究简直是吹毛求疵,下面的学生对他是又惊又怕,每年毕不了业的研究生和博士一堆一堆的叫唤和抱怨,连亲儿子赵梓言看着他有时候都犯怵,唯独许苒不怕。
赵教授曾说:这丫头骨子里也是个小学究,天生就是拿手术刀的。
可惜,后来小学究心里掺了太多杂质,放弃了太多人对她的期待。
可许苒同样了解他,一味的打感情牌说不定会惹毛他,认真谈学术才能提起他的兴趣,果然,老教授眼睛一亮,又故意板着脸:“说来听听,看看你这几年堕落成什么德性了,估计连学校里的程度都不如。”
许苒红着眼睛笑了:“出了错,您照样罚我就得了。”
厨房里,赵夫人抹了抹眼泪,忍不住埋怨地捶了赵梓言一拳:“你小子要是不那么狠心,一走就是五年,你爸也不至于这么倔着,你俩……就是他的心结。”
赵梓言心底也难受,抱了抱渐渐年迈的母亲:“妈,对不起,当年是我们太年轻了。”
钟月牙站在一边,轻轻抹了抹眼泪:真他娘的矫情啊!出社会以后,鲜少这么矫情了。
暮色降临的公寓,充斥着紧张肃杀的气息。
苏墨戴着一张遮掉大半脸的墨镜,坐在一名纹虎纹刺身的肌肉男身侧,看着瑟瑟发抖的许华,眼神不耐烦:“几十万你拖成了几百万,就算是卖了你全家你都还不起这钱,哥几个没什么耐心。签了这份协议,老房子归我们,你和林哥之间的债就两清。”
许绍洋抱着脸色惨白的赵茹萍:“凭什么?房子给你们了,我们住哪里?再说,那房子现在在我名下,他赌输了,你们找他要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自从上次他把慕容彦给的钱拿给许华之后,就撺掇着许华把房子过到自己名下,谁知道这老不死的扭脸又去堵,越堵越大,差点把命都赔进去,害得他们不得不再次躲到许苒的公寓里来。
对此,他对许华真是恨得牙痒痒:“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赌了这么多年欠了多少钱,这个家都被你毁了。”
许华在林哥几人面前装孙子,对许华就没这么客气,登时回头踹了一脚:“你怎么跟老子说话的?拿了房子就跟老子玩心眼,想甩开我不管?你想得美。”
赵茹萍护着儿子和许华争:“那房子就算是离婚了,也是我们母子俩应得的,自从我跟了你,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你欠了这么多钱,别连累我们母子。”
说着,她拉着许绍洋就往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