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苏墨愣了一下，有些不悦：“姜小姐。”
姜依依质问：“少辰哥……和许苒在一起了？”
“这是秦总的私事，我不方便过问。”苏墨伸手，“请姜小姐把手机给我，我正在和秦总通话，你这样非常不礼貌。”
“你是第一次看到我不礼貌吗？礼貌算个屁，我男人都被抢走了，许苒什么时候和少辰哥好上的？他不是不喜欢女人吗？”姜依依气坏了，“许苒难道不是女人吗？”
苏墨沉默了一下：“姜小姐，谁告诉你秦总不喜欢女人？”
“他亲口说的。”姜依依理直气壮，“否则我能放弃？”
“哦，他这么说，就是拒绝你了。”苏墨毫不留情地戳穿，“秦总不喜欢女的，秦羽笙又是哪里来的？”
姜依依：“……”
沉默片刻，“许苒在哪儿？”
苏墨没吭声。
“她是不是和少辰哥在一起？”姜依依咬了咬牙，“我在这里为她操心，还打算替她顶嘴，她拐走我的男人比翼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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