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道,“娘子,我可怜的娘子,怎么偏出了这样的事儿?真是遭了罪了!”一边说着,一边就是哀哀哭了起来。
徐皎愣愣看着她的眼泪,心想道,这还是棋逢对手了?没想到,这也是个戏好的,眼泪说来就来,而且那个情真意切啊!若她真是个脑子一片空白的失忆姑娘,只怕就要信了。
“娘子,你别急!婢子与你说,你啊,是我们家的小娘子。那日,你与夫人绊了两句嘴,就到甲板上去吹风,也不知怎么的,就从甲板上摔了下去。你都昏睡了整整三日了,至于这什么都想不起来,许是......许是哪里还有暗伤,娘子且等等,婢子......婢子这就去请周大夫来!”琴娘一边说着,一边擦着眼泪,急急起身,往外而去。
徐皎经由她提醒,这才明白为何眼前所见的房间有些奇怪,不只狭窄,全是木头所制,那些桌椅柜子和她身下的床都是固定的,原来,这是一艘船上的舱室啊!
一道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徐皎心神一紧,不敢再四处张望,收回视线,缩着肩膀紧紧挨着身后的舱壁坐着,一双眼怯怯偷瞄向目光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