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茂,说是家宴,居然也就是一桌子人,不分男女,团团坐了。
“今日阿皎你们母女归来,咱们一家子总算骨肉团圆了,是好事!我便嘱咐你祖母也不用请旁的人,就咱们一家子吃顿便饭就成!在开宴之前,咱们先喝一杯!”景尚书说完,已是举起了杯。
一家之主的面子谁敢不给?哪怕是自来了家宴,就沉默着一语不发的赵夫人也是一样,纷纷举起了杯。
“别的我也不多说,我已是老了,你们当记着,一笔写不出两个景字,往后,景家的荣光要靠你们维系,我与夫人只盼着家和万事兴。”
这话里自然是有话,暗含了两分敲打之意。
徐皎轻轻拍了拍赵夫人的手背,这敲打的是赵夫人,同样也是严夫人。
一杯酒罢,海叔竟是匆匆而来,手里还捧着一只狭长的木匣子,躬身送到了景尚书手边。
“这是为阿皎备的见面礼!人老了,一时忘了放在何处,差人找了半晌,好在是找到了。否则两手空空,阿皎还要当我这祖父小气。”景尚书说着,示意海叔将那匣子送到了徐皎跟前。
徐皎接过,欠身道,“谢过祖父!”
“打开看看吧!”景尚书却是道。
徐皎见一桌子的人目光都集中在了她手里的匣子上,抬眼看了看景尚书,乖巧地点着头将匣子打了开来。
那样狭长的一个匣子,打开来不意外瞧见是一幅画卷。果真是书香世家,送的礼物都是雅致得很啊!徐皎在景尚书含笑的目光下,将那画卷展了开来,一看之下,却是意外地挑起眉来。
本以为是什么名家之作,可……落在徐皎专业的眼光下,这几乎只能算是一幅涂鸦,笔触稚嫩,构图也算不上好,唯独那江里的两只鸭子画得有两分灵气。
徐皎不解景尚书是个什么意思,抬起头来,却见满桌子的人看着她手里的画卷,都是面有异色。这幅画难道还有什么她没瞧出来的名堂?
徐皎又往那画看了过去。
“这画是舞阳郡主九岁时所作,都知道舞阳郡主的鸭子画得好,可留存画作不多,这幅画祖父我也是费了些功夫才寻来的,这几日得了空你就好生参详参详。”景尚书笑眯眯对徐皎道。
参详?徐皎一愕,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吗?
她转头望向赵夫人,却显然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你们两个,这几日也多帮着你们妹妹!不管怎么说,于她于咱们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