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了好吃的,孝敬一下先生也是理所应当,若能借此与先生打好关系,那就更好了。
徐皎小算盘打得好,却没有想到,还没有走到洗墨居门口,就见着前头站着两人,徐皎眼明手快,拽了半兰,一个闪身,就躲到了花墙边的一株芍药花后。
从枝叶间探头望去,方才惊鸿一瞥之间倒没有看错,果真是严夫人和景钦。
这母子二人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脸色都有些不好看。要知道,打了这么些时日的交道,不管真与假,无论是严夫人还是景钦都是笑脸迎人,这样无所顾忌变了脸,是因着自家人面前,无需戴着面具,还是因为再无懈可击的面具也有可能崩裂?
那头,母子二人终于是无话可说,严夫人白着脸色丢下一句话,拂袖而去。
景钦负手立在原处,嘴角抿得紧紧的,骤然就是转头往徐皎她们藏身之处望来,一双眼睛恍若利箭一般,全无半点儿平日里温润如玉的模样,“什么人?”
徐皎磨蹭着从那丛芍药花后走了出来,望着景钦干笑一声道,“二哥哥!我……”我不是有意偷听的!只是到底是撞见方才那样的画面尴尬,还是在边上偷听偷看,此时被抓包来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