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来台,目光一顿,就落到了一旁高台看戏,却一脸冷峻,生人勿近的赫连恕身上,扯开笑道,“赫连都督,听陛下说起,你可是个文成武就,勇武非凡的,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得见赫连都督一展身手?”
徐皎心头惊跳了下,抬起眼飞快地瞄了一眼某人,这火都烧到他身上了,他偏还是一副无关痛痒的模样,竟好似连眉毛都没有动上一下。
气氛沉凝下来,杨浚脸上的笑越来越僵硬,就在所有人以为赫连恕不会应声时,他突然开了口,“世子说,谁驯服了这马,这马就归谁,这话不是说笑吧?”语调疏冷,没有温度,他更是连头也没有转一个,目光仍然望着围栏里那匹马儿。
杨浚却是听到了希望,忙笑着应道,“这是自然!大家都可以作证,我还能耍赖不成?”
赫连恕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半晌才意味不明地“唔”了一声,在旁人不解其意时,他却是开始慢条斯理地将袍子的下摆撩起,掖在了腰间,而后,阔步走下了看台。
到得围栏时,他足下一点围栏,身子借力弹起,便轻轻松松跨进了围栏。
他从左侧慢慢靠近那匹马,在那马儿要撒蹄狂奔前,他猛地飞奔上前,抓住马的鬃毛,就是一跃上了马背。
“好!”边上有人赞了一声。
是李焕!徐皎却不过瞥了一眼,就又转头望向了马场之中。那个死变态自幼是在马背上长大的,他骑的那匹大黑马也是个性子烈的,不还是被他收服得服服帖帖?驯一匹马而已,于他而言自然不是难事。
虽然徐皎理智上清楚得很,可这场面太让人热血沸腾了,她还是不期然地紧张着,心口砰砰砰急跳不说,双手紧紧扭绞在了一处,更是不错眼地看着……
那匹马开始不停地尥蹶子,赫连恕却仍是稳稳坐在马背上,身子往后仰,双腿使力,将马背夹得紧紧的,双脚死死蹬在马蹬上。
那马怒了,开始低头狂奔,疯狂地甩动着后背与脖颈,想要将背上那个人甩下来。
赫连恕却是伏低身子,双手紧紧勒住马脖子,身子随着它的甩动上下起伏,一直牢牢紧贴着马背,任它狂奔。
马儿见甩不脱他,怒得扬蹄嘶鸣,赫连恕却如粘在马背上一般。
如果一直这样耗下去,那就是体力的较量。人的体力怕是再如何都有限,那么体力不支,被甩下马背就是迟早的事儿。
果然,那马又开始撒蹄狂奔,并剧烈甩动脖颈时,赫连恕的身子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