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是给赫连都督撑腰啊!
更要紧的是,这人犯从紫衣卫的诏狱挪出,进了缉事卫的大牢才不过两个时辰,那铁蚌一样的嘴居然硬生生被撬了开来。也不知人家缉事卫是如何做到的,但事实就是真做到了!陛下大大称赞了赫连都督一番,当下就给了重赏,倒是没有斥责紫衣卫办事不利,可斥不斥责都是一样,紫衣卫的脸面是丢尽了,眼下还不知恨缉事卫恨成什么样了,可却耐不住陛下偏心啊,也只能恨着了。
我看啊,往后紫衣卫与缉事卫怕是要分庭抗礼,水火不容了。这赫连都督雷霆手段,心狠手辣的名声也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
才这么短短几日就出名成了这样,啧啧啧,真是让我也不得不佩服啊!”景铎讲故事的兴致被调动起来,一时滔滔不绝。
这个走向倒并不怎么让人意外啊!显帝已经有了紫衣卫,却又扶持了一个缉事卫起来,就是玩弄的帝王心术,求个权衡之道罢了。
缉事卫后来的,他不趁机让他们立威,如何能达到他制衡的目的?
赫连恕行事这样乖张恣意,不过是看透了显帝的心思,顺势而为罢了。
“我本也以为这赫连都督真是个冷酷无情,心狠手辣的,可后来才知道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古训自有其道理,别的不说,这赫连都督倒是大方爽快的性子,说实在的,他要相貌有相貌,又是权柄在握,可惜了他不是节度使府出身,否则,我倒觉着,他比谁都与你般配,他若能做了我妹婿,我定是半点儿意见也没有。”
徐皎越听越觉得不对,这话题怎么突然转到这里的?她狐疑地蹙起眉梢来,有些不祥的预感,“什么叫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景铎嗬嗬笑了两声,“今日在得月楼用午膳,正好碰上了赫连都督,他请我喝了酒,席上我们把酒言欢,畅谈古今,否则你当我刚才那些话都是从何打听来的?那当中可有不少是秘辛,可不是从坊间就能打探出来的。”
景铎话语里对赫连恕的好感几乎要漫溢而出,徐皎转头望向他手边那两坛酒,“这两坛酒该不会是……”
“自然是赫连都督所赠。这西域烈焰可是千金难求,赫连都督却二话不说就送了我两坛,这样的大度豁达,可不就是能深交之人吗?坊间那些说他心狠手辣,没有人性的话也太难听了些,偏生赫连都督却半点儿不在意,当真是宠辱不惊。可往后若再让我听见,我是定要帮着分辩一二的……”
徐皎听得额角青筋蹦了两蹦,这只成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