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的。
负雪面有难色点了点头,“方才因着担心郡主一时忘了这事儿。婢子今日去吉祥当铺,见着了凌风,他带回了郡主的回话,说让您暂且稍安勿躁!”
稍安勿躁?徐皎眉心一蹙,心底登时阴霾重重。
负雪忙劝慰道,“那是郡主不知你处境有多么凶险,婢子明日再出去一趟,将今日你在宫中遇险之事告知郡主,想必郡主定会筹谋,早日接你离开!”
徐皎默了片刻,叹了一声,“也只有这样了。”
徐皎这一夜却并没有怎么睡好。
清晨时,长公主府来人,说郡主昨夜受了惊讶,今日休息一日,不用去长公主府练习骑射了,并带来了好些压惊的药材。
徐皎却问起了昨夜那场火的事儿,来人是红姑姑,闻言笑着道,“哪儿有那么快的?眼下,整个撷英殿伺候的人都被宫正司带去问话了,这一个个问下来,怕也需些时候,郡主且耐心等着吧!”
眼下,她也只得耐心着了。
下晌时,周俏又派了巧玲来,给她送了几样吃食。
徐皎自然知道周俏这也是关心她呢,回了她一封信,告知无事,并将前些时日在桐记夹缬店订制,昨日刚被负雪取回来的披帛作为回礼,给袁夫人和周俏带去。刚送走巧玲,海叔就来了,说是景尚书请她去一趟外书房。
到了外书房,除了景尚书,景钦也在。
徐皎行了礼,才知道原来是以为还要耐心等上些时日的真相已是被查明了。
“那个撷英殿的宫女已经交代了,她的妹妹因为冲撞了寿安县主,被寿安县主打了二十板子,没想到,身子太弱,竟是就这么去了。她对寿安县主因而怀恨在心,所以,从知晓太后寿宴的安排之后,就开始默默做起了准备。火油有些是一点点攒起来的,另还有一些是花了钱,请出宫采办的内侍带进宫来的,眼下那些人也都交代了,证据确凿。”
徐皎真没想到,所谓的真相居然会是这样?
“那与她有仇的是魏五娘,又不是我与阿菀,她为何要……”
“她说,本是只想对寿安县主一人动手,奈何寿康县主却一直与她争吵不休,不曾离开。后来,你居然也去了。她筹划了许久,不想在此时功亏一篑,想着查出来反正都是一死,她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了。”景钦接话道。
严丝合缝,人证物证俱全,徐皎却总觉得不对劲,可真要说出是何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