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麻布地图,纷纷领命办事去了。
吴良则端出两个装着不同颜色石子的陶碗,笑呵呵的对曹禀说道:“安民兄,闲来无事,咱们下几盘五子棋放松一下?”
相传五子棋起源于尧舜时期,不过曹禀和瓬人军兵士却对这种玩法没什么了解,直到吴良前几天教过他们才一下子在瓬人军内风靡了起来。
最近一段时间躲在林子里生活比较枯燥,全靠这玩意儿打发时间,玩到开心的时候甚至还有围观棋友开设赌局。
“你又不让着我,没意思。”
曹禀意兴阑珊的道,“我现在呀,就想上一碗……呃,一杯你酿制的美酒,人生就圆满喽,不过有才贤弟,你既能酿制出如此极品的美酒,难道就没有想过以此为生?”
“想倒是想过,但我这酒酿制起来极其不易,如今天下群雄割据,别说是寻常百姓,便是使君的军队也时常要饿着肚子打仗,哪有那么多闲余粮食用来酿酒?”
吴良半真半假的说道。
“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唉,若是这乱世能早些结束就好喽,到时候我便脱去这身甲胄,与你找个地方开间酒坊,你只管酿酒,我只管喝酒,岂不美哉?”
美个屁!
乱起flag不说,说话还基里基气!
最重要的是你他娘的还想白嫖老子,能要点脸不?
emmm……
三年后,宛城,到底要不要提前预警救下曹禀,这个问题必须重新好好一下了……唯一的问题是,现在典韦已经被我抢了过来,曹禀若是死在宛城,曹老板貌似也跑不掉吧?
正当吴良如此腹诽的时候,一个轻柔悦耳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公子,我近日看你们下棋倒也学了一些,军爷若不嫌弃,或许我可以陪军爷下上几盘。”
吴良回过头来,便看到了白菁菁的精致脸庞。
大概因为羞涩,姑娘白皙的脸上浮出了一抹红晕,一直延伸到耳垂,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诱人滋味……
最重要的是,她已年满十八周岁,完全符合吴良想入非非的标准。
“公子~~~你们慢慢玩~~~好好玩~~~注意不要误了正事就好~~~”
时常偷听曹昂行房的曹禀在这方面倒是个人精,看到这场面当即站起身来捻着兰花指嗲声嗲气的哼唧了两句,然后跳起来挽住典韦的肩膀挤眉弄眼道,“典韦兄弟,跟校尉我去帐外转转,看看外面的大好河山,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