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长靴。
片刻之后,长靴终于被他自上而下切开一道口子。
吴良屏住呼吸慢慢将贴在鞣尸脚上的靴面揭开,终于看到了藏于靴内的左脚。
这只脚长久覆盖在长靴之中,上面的皮肤要比鞣尸其他地方略微滋润一些,看起来也更加细腻。
但他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仔细看了一遍,却并未在上面找到任何破损的伤痕,甚至连一道最小的疤都不曾找到。
所以……
虽然吴良在青铜棺内找到了广川王刘去的印玺,但这具鞣尸却极有可能根本不是广川王刘去的尸身!
如此想着,吴良已经皱起了眉头,又回头看了白菁菁一眼。
“你总看我做什么!”
白菁菁当即没好气的斥道。
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白菁菁心中已经不知不觉的有了一丝凌乱:这个恶徒的眼睛是不是有毒?又或是他真掌握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瞳术?
不然为什么每次他向我瞄来,便总是立刻露出一副灵光乍现的神彩?
果然。
白菁菁正自我怀疑的时候,吴良立刻便又露出了一副灵光乍现的神彩,双手轻轻合拍一下,摇着头有些自嘲的笑了起来。
难道又被他发现了什么?
白菁菁顿时心头一紧。
却听吴良已经极为笃定的对曹禀说道:“安民兄,我们恐怕都差点被骗了,现在我们盗的这座墓,可能只是一座用来掩人耳目的疑冢?”
!!!
一听这话,白菁菁心脏顿时狂跳起来,险些无法继续管理自己的表情!
难道此人真有什么瞳术,还能够看出我埋在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这不可能!
若果真如此,这个恶徒还是人么!?
“疑冢?怎会是疑冢?”
曹禀还不明白怎么回事,连忙疑惑问道。
“不知安民兄是否还记得我们开墓时闻到的那股药香?”
吴良笑道。
“自然记得。”
曹禀点头,却依旧一脸不解,“即使现在这药香依旧无处不在,只是没有开墓时那般浓烈了,贤弟,难道这药香有什么问题?”
“问题可大了。”
吴良又道,“安民兄,我们已探过这两层墓,你可曾看到过墓中有用了药的地方?”
“这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