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子鼓鼓的,一口一口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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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会议中心的一间会客室内,陈江平正襟危坐,旁边坐着一个清瘦的中年人。
“这不就是合同吗?”中年人问道,“不是说被偷了吗?”
“让岳文给调包了,呵呵,他把合同都换成了旧报纸。”陈江平说到这里,嘴角忍不住绽开一丝笑容,他仿佛看到那伙人失望之至的表情,竹篮打水到最后却落得一场空。
“呵呵,”中年人也开心地笑起来,“合同在这里,看他们还怎么闹?这个小伙子,得记大功!”
陈江平却忧心忡忡,“昨晚他也差点出事,差点被车撞了!”
“唔?什么情况?是金矿上那帮人干的?”中年人很关心的样子。
“还不清楚,”陈江平看看那摞合同,“不过,有一点是肯定,他有危险,他不想在金鸡岭待下去了。”
“危险肯定有,但我不相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对一个机关干部下手,”中年人声音如金属相撞,“可以加强保护,但我看,没有再比这个小伙子更合适的人选。”
陈江平默不作声,他太熟悉眼前这个中年人的行事风格了,凡是急事难事险事重事,他都喜欢破格提拔重用年轻人,但这些年轻人也往往没有辜负他的希望,所以,他对中年人的不拘一格地用人很是钦佩,但这次用的这个人,太年轻,还刚刚参加工作。
“不要以年龄取人,我们党的历史上,二十几岁当师长、当军长有的是,重要的是环境能锻炼人,逼着一个人快速成长。”
陈江平看中年人站起来要往外走,他马上说道,“我们街道卜凡的事越闹越大……”
这是开会前的间歇,他见缝插针,否则在办公室,人来人往,汇报工作还要排队。
中年人打断他,“这件事纪委会处理,下一步怎么办我也不干涉,”他头也不回,但语气不质疑,“你用什么方法,我不管,我只要结果,当然,可以有心理调整期,但我希望,十一回来,这个小伙子重新回到金鸡岭的岗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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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宝宝在办公室聊着,蚕蛹、彪子一会儿目瞪口呆,一会儿张嘴结舌,完全被昨晚的事震惊了,不过,他们没有身临其境,更无法确切感知岳文的心境。
岳文此时太需要有一个口子,宣泄胸中的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