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看着一众警察期盼的目光,他笑着把最后一口面包塞进嘴里,“第一点,你们注意看,只要船头没有贴‘招财进宝’、‘生意兴隆’之类屁话的,肯定是他的船,因为他的船是用来逃跑的,不是用来打渔的,自然对海神爷没那么多无理要求!”
一席话,说得蒋晓云和众警察都笑了。
可是,阮成钢却追问道,“那些对联也太小,只能是辅助作用。”
“那就要看旗子了,你看,渔船上都有国旗,船舷上还拉着成排的彩旗,这个容易辨认吧,但他的船上没有,只要探照灯一照,他立马就得显出原形。”
阮成钢追问道,“别的船上都有,他的船上为什么没有?”
“为什么没有呢?”岳文得意地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来。
此物阮成钢认识,有些警察包括蒋晓云却很是陌生,这是一把海上渔民常用的工具,一把割扇贝用的小刀。
“呵呵,原本也是有的,是岳书记我,给他割断了!”岳文洋洋得意。
阮成钢大喜,马上在通讯器里开始布置起来,海风吹过,他却把帽子摘下来,任凭冰亮的雪花融化在火热的头顶。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趁着阮成钢联系警力,布置任务,蒋晓云瞅空问道,她对这件事很是好奇,对眼前这个人,更是好奇。
“呵呵,我从检察院出来就给大灰狼打了电话,他告诉我的。”这句话里的信息量很大,蒋晓云疑问也很多,如何从检察院出来的,他怎么与大灰狼还有交情?大灰狼怎么会告诉他施忠孝出逃的地点?
她本不是一个多嘴饶舌之人,但现在许多事情都让她百思不解,这个人也让她兴趣盎然,但她还没来得及细问,阮成钢已经布置完任务,走了过来。
“海面上的事情,咱说了不算,来的路上,区里已经出面协调海事了,特么地,整整一个船舱的炸药,是得小心!走吧,哎,你们俩聊什么呢?”狗头金已经到手,首犯伏法在望,阮成钢的情绪很好,兴致更高,他一把亲热地搂住岳文,“兄弟,你在检察院,你不知当时的情况,三路车上都没有金精矿,周局的脸都绿了,可是哥哥我,相信你,你说有,肯定会有,哎,你是怎么从检察院出来的?”
岳文随着他走上车,蒋晓云又自动坐上驾驶位,当阮成钢听到原委,却重重地一拍他的肩膀,“行,兄弟,有远见!”
蒋晓云看看反光镜,镜中的岳文开心地笑了,那种笑很纯净,人畜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