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投标,”水泥厂一副总笑着解释道,“先别谈能不能成,凤丫头这份气魄就让我们这些当叔叔的脸红。”
对这份恭维,王建东没有照单全收,“让她出去见见世面,知道生意场上的不容易,也是好事。”
“好了,都回去吧,这事我知道了,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要以来自己干成了点事,尾巴翘得比天还高,”王建东站起来,走到小柜跟前,拿出几条“中华”来,“一人一条,晚上我就不不管饭了,蒋主任找我。”
几个副总都是受宠若惊地拿着香烟,嘴里说着恭维话,“这条,捎给老周,”王建东想了想,又拿出一条,“我们一个师傅的师兄弟,他是多少年的老人了,这事还看不透吗,怎么还跟着瞎掺合?强手如林,别说肉了,连汤我们都喝不上。”
“是啊,我们现在厂子还被法院封着,还要参加招标,在全国也没有先例吧。”
“关键是人家的技术、牌子在那里摆着,山海,是我们省最大的水泥企业,海润是江南最大的水泥企业,别说中广这样的央企建材企业了,现在就是跟临州、山南,我们都不能比。”
“走吧,走吧,别操这份心了,水泥厂倒闭了,还指望王董给我们口饭吃。”
“老齐,别说得这么可怜,你的施工队一直招兵买马,你以为我不知道,”王建东笑着一指他,“跟我这里哭穷,行啊,以后你的工程钱押一年再拨……”
“别,别,别,王董,还指望跟着你混饭吃……”对方谄媚地笑了。
送走这帮老同事,王建东抓起电话,想了想又放下了,此事无关大局,对他们的计划构不成任何影响,唉,去吧,去了也是白去!
……………………………………
……………………………………
“岳主任,我第一次住这样的宾馆。”胡开岭抚着刮得铁青的下巴,看着富丽奢华的大堂,西装革履的男人,艳而不俗的女人,有些迈不开腿了。
“老胡,你好歹也是在部队的大熔炉里锤炼过,”岳文突然盯住了胡开岭,瞅得胡开岭心里一阵发毛,上下看看自己,也不知是裤扣没系上还是鞋带开了,“老胡,昨天我不是嘱咐过你吗,不要刮胡了,不要刮胡子,你怎么刮了,还刮得这么干净?!”
“我以为我哪不对了呢,”胡开岭笑道,“这不是出差吗,你嫂子还盯着让我把胡子刮了,说看着精神利索,别再丢人丢到沈南来!”
“我的哥啊,要你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