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饭做好了,却没有人来吃,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徐开诚笑着摆摆手,“这些人都饿得皮包骨头了,你突然端上了满汉全席,还不都得抢着过来啊!”
“呵呵,那也是您召集的,要不,他们知道我们是谁啊。”岳文这句话有戴高帽的成分,但也是实话。
徐开诚坐在车里,很放松,“小岳,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这个小伙子不简单,……嗯,你搭台,让中建工唱戏,给大家一个机会,这份心胸与眼光,……”他看看岳文,“将来肯定能成大事,……嗯,唐作钧这个人很厚道,也很大气,秦湾水泥厂的结果起码不会太差!”
“那还要您多多美言,都知道您是水泥界的元老,”岳文笑着很自然地又送出一顶帽子,“现在这个形势下,是时候提高集中度了,也是时候抱成一团了!”
黑八开着车,王凤坐在副驾驶上,她不时从反光镜中看看背后这个男人,侃侃而谈,丝毫不怯场,嗯,这才是真男人,比起那些小鲜肉强千倍万倍!
“唐作钧一来,其余六家水泥厂肯定也会来。”徐开诚笑道,“你这也是借东风,借唐作钧的东风!”
“我们秦湾水泥厂是瞄准了中建工,但现在其它七家各有各的想法。”
徐开诚一笑,“唐作钧既然能来,看中的就不只你们秦湾水泥厂一家,如果只是这一家水泥厂,不值得他亲自动身,……这是个围棋高手,到时你看吧。”
岳文的手机响了,说了几句后,他又把手机放下,“其它几家水泥厂,打电话给我们,我们就略尽地主之谊,没打电话,我们也不管,明天的茶局,照常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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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锁麟囊》,半部文化史。
看着亭子上高悬的“春秋亭”三个白底黑字的大牌匾,岳文笑了。
中午,徐开诚喝了点酒,毕竟年纪大了,又是长途奔波,下午在宾馆休息,简单处理了工程上的事后,傍晚,他让黑八开着车拉着他来到九顶金鸡岭,作最后一遍检查。
“好,滕春来是个干事的人!”岳文很满意,停车场并没有用水泥,而全是清一色的石头,与湖光山色很搭调。
他慢慢朝前走去,夕阳西下,把他的影子扯得很长……
山风阵阵,吹起满湖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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