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看看岳文,又看看黑八,这两人怎么一个德性,见到熟人或中意的人,这话停不下来是怎么着。
噢,看不出还是水泥厂的财务,这下凑巧了,厂里的事,财务是最知晓的,“那,建萍,王总在家吗?”
“你问是哪个王总?”
“王建东。”
“不在。”
“哪小王总呢?”
“凤丫头也不在。”
“噢,”岳文笑了,这称呼有意思,那王凤身上是有凤泼辣劲,“成,那我们先回去了。”
“文哥,再坐会吧。”看来郎建萍是真心留人,“要不我给凤丫头打个电话。”不叫王总,也不叫王凤,看来两人很熟了。
“不了,改日,”岳文看看黑八,“改日叫你哥一块出来吃饭,前几天有事幸亏他帮忙。”
“我们能帮上什么忙,不帮倒忙就不错了,”郎建萍客气着,“那王凤回来,我跟她说一声,说你们来过厂里。”
车子慢慢驶出水泥厂,黑八好似犹在恋恋不舍。
“笛——”
喇叭突然响起,吓了黑八一大跳,他愠怒地看着岳文,“吓掉魂,你找地方给我再叫回来啊!”
“好好开你的车吧,给领导开车三心二意,小心我开了你。”岳文有些心不在焉,谁也不知道他肚里想什么。
宝宝笑道,“兄弟,别想了,你们不合适,你也知道她是谁了,大灰狼的妹妹,小心啊,这可是头小母狼,会咬人的。”
岳文却突然又来了精神,窃笑道,“宝宝,你可不能这样讲啊,多打击八哥的自信心,我看他俩,嗯,有戏!”
“真的?”黑八立马高兴了。
“真的!”岳文立马答应道。
“why?”宝宝明白岳文惯有的思路,打击一个人之前,一贯先把他吹上天,或是诱到高梁地里,先让他迷失自己,然后再狠狠打击,这样捧得越高跌得越狠,迷糊得越快失望得越大。
“呵呵,就算一坨屎,也有遇到屎壳郎的那天!”岳文笑着揭开了答案。
“对啊,她姓郎!”宝宝拍手大笑道。
“你们俩一结贱人,去‘屎’吧!”黑八咬牙切齿一加油门,宝宝的后脑勺“啪”地一声碰在后面,疼得他捂着脑袋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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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