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便宜了别人。
“我看谁敢拆!”周总也下楼了,几个副总跟在他后面,“兄弟们,让人打到家里来了,揍他们!”
那好脾气的讨债人也不生气,喊上了,“老周,还钱时你腰杆怎么软了?法院的传票都给你们送来了,我们再不拿,法院执行庭一封,我们什么也没了,老周,你摸着自己的良心,你们用我们的编织袋,我什么时候说过一个不字,那可都是我们家工人的血汗钱!”
“嘀嘀嘀——”
又有一帮人跳下车来,带头的却是个尖嘴猴腮的,一下车就喊起来,“兄弟们,我们来晚了,快下车,有东西都给我拉回去。”
“这帮人又是干什么的?”岳文很不解,这一会功夫就来了三帮人了,个个好象都是黄世仁,可是这只有一个喜儿,眼见剑拔弩张,横眉立目,就快打起来了。
“有编织袋的,无烟煤的,有三角带的,还有石灰矿的……”
我靠,真是虱子多了不怕痒,还真是什么都能赊,什么都能欠!
“兄弟们,我们自个不能打起来,”好脾气又喊上了,“兄弟们来,都是为了钱,能拿什么就拿什么,打坏了人,拿不到钱还要赔钱!”
呵呵,群众当中有能人,这思想工作做的,三言两语解决大问题。
几群人冲向车间,车间里的工人在周总带领下早严阵以待,一场冲突眼见不可避免。
“呜呜——呜呜——呜呜——”
红蓝色的警灯闪烁着,驶进了水泥厂大院,后面还跟着两辆帕萨特,可是,前面的警车还没停稳,后面又有警车鸣放着警笛闯了进来。
面对着暴力执法单位,水泥厂的工人与前来抢东西的债主手都软了,前头是法院,后面是公安,这阵势确实不小。
众人议论纷纷,周总也赶紧走到一边,估计着也是给王建东打电话汇报,“把这里的情况跟陈书记汇报一下。”岳文嘱咐黑八,一想不妥,马上改口道,“还是我自己汇报吧。”
法院来人很利索,拿着封条很快把车间和财务室先封了,周总上前交涉,法院的人却连理都不理。
派出所的干警见两方打不成架,下了警车,现场观摩起法院执行庭封厂来。
“你好,您是工商银行的吗?”岳文看看一个中年妇女,细眉红唇,一身银行的制服,看着象个小中层。
那女人打量一下他,“我是芙蓉街道的主任助理,我姓岳,您看,这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