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造反吗?”那衙役颤着声说道。
莫景睿手上的刀刃微微向前一送,登时,那衙役的脖子上就出现了一道红线,鲜艳的血液顺着刀刃流下。那衙役只觉得脖子一痛,当即紧紧的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言。
莫景睿见状,冷笑一声,“就是造反,也轮不到你们这些蛀虫说话!敢再对我娘子动手动脚的,你哪只手动了,我就剁了你哪只手!”
刚才,陆雨涟惊慌后退的时候,段韫钰就眼疾手快的将人扶住了,这时候,见莫景睿霸气侧漏,他有些担忧又不赞同的道:“莫兄,放开他吧!不要把事情弄的更复杂了。”
莫景睿瞥了段韫钰一眼,见他殷勤的搀扶着陆雨涟,面上闪过一抹不悦,听见他的话,更是不屑的哼了一声。
“莫景睿!”陆雨涟担心的轻轻的唤了一声,满脸都是担忧。
莫景睿这才顿了顿,手臂用力一振,那为首的衙役浑身一颤,就像断了线的纸鸢一般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撞在了院墙上。
段韫钰见状,上前一步,对着那为首的衙役,问道:“这位差爷,请问,谁是杀人犯?谁是刁民?你们身为官差,在下相信,你们总不会信口开河吧?”
那为首的衙役艰难的从雪地爬起来,指着远处缩在一旁的陈小桃,道:“这女人,就是杀人害命的杀人犯!这两口子将她窝藏在自己家里,还不是同谋?而且,这陈小桃已经招认了,这个莫家妇就是主使,他们现在还敢公然殴打官差!就是刁民!”
陆雨涟闻言,连忙为自己和莫景睿辩解道:“是陈小桃突然跑到我们家来求救的,我们并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也不知道她是罪犯。你们不问青红皂白,是非曲直,冲进来就要抓人打人,我还想问问你们,有什么凭证?难道就凭她一句话,就要认定我们犯了法?这是什么道理?”
那为首的衙役闻言,皮笑肉不笑的道:“道理?我们奉县太爷的命抓人,还用得着什么凭证,讲什么道理?我们就是道理!县太爷就是凭证!来人,给我带走!”
众衙役听令,一拥而上,将莫景睿等人围了起来,却是忌惮莫景睿,不敢再贸然出手。
莫景睿冲着陆雨涟摆了摆手,满脸毫不在意的样子,风轻云淡的道:“娘子不用担心,我去去就来。我倒要看看,他们能不讲道理到什么程度!”
那为首的衙役稍一犹豫,莫景睿的眼神就看了过去,似笑非笑的模样,那衙役心下微微一颤,不敢再多事,当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