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来人啊!给我狠狠的打!”
县太爷怒火中烧,一拍惊堂木,令牌扔了下去,却是没有见人上前,顿时更是大怒,吼道:“你们都聋了?没听到本官的话吗?给我将这刁民拖下去,狠狠的打!”
这时,一直默默的站在角落的几个衙役上前,一瘸一拐的,跪倒在地,凄声道:“老爷,我们,他……”
看着这一帮浑身是伤,鼻青脸肿的衙役,县太爷大惊,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儿?
听到县太爷的问话,那为首的衙役只觉得嘴里发苦,他们这一天的差出的,从来没有这么痛苦丢人过。
那衙役有心想要告状,让县太爷为自己做主,可是,话还没出口,就只觉得后脖颈子发凉。他一转头,就见那将自己打成这个模样的杀神,正满脸笑容的看着自己,顿时心里一紧,到了嘴边的话也不敢说出口了。
那县太爷见自己问了话,那些下属却只是低着头,浑身颤抖,却是说不出个完整的话来,登时气怒,厉声呵斥道:“一群废物,抓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废柴书生,也这么费力,都给我滚下去!”
那些衙役心里委屈,却也不敢多言,只能磕了头连滚带爬的退了下去。
莫景睿见状,面上的轻蔑不屑之色几乎懒得掩饰,让那县太爷看了个正着,只觉得心头的怒火越来越盛,狠狠的一拍惊堂木,怒喝道:“大胆刁民!竟敢藐视本官,来人啊!给我……”
县太爷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公堂外面传来一阵哀嚎声,声音越来越近。
不一会儿,只见一群衙役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扑跪在地上,对着县太爷不停的磕着头,嘴里叫喊着:“哎哟,大老爷啊,你可要给属下做主啊,那莫家的娘们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勾搭上了段家的人,不但公然违抗您的命令,还带人将属下们打成了这副模样。”
“什么?”那县太爷大惊失色,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道,“一个女人,竟然如此大胆?”
“对啊对啊!”那些衙役忙不迭的点头,“哦,对了,他们不但打了人,还把头儿给绑了,这就是些绑匪啊!”
“反了,反了,这些刁民是要造反啊!连官差都敢绑架,来人啊!”县太爷怒不可遏,不停的在公堂上走来走去,嘴里怒骂着,这就要派人去抓他们。
莫景睿自从见到这些衙役,心里就咯噔一下,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些衙役分明就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