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这莫景睿是我陆家的孙女婿。”陆沉本来对着衙门有着深深的敬畏之心,上了这公堂上还有点儿害怕,可是一见县太爷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很高兴的样子,他顿时便有了些底气道。
“可是他娶了我孙女,不但没有孝顺我这个老头子,反而心怀鬼胎,用卑鄙手段,偷走了我家小儿子的房契地契和田契,害的我们一家没了糊口的法子,他这是想要害死我们一家啊。”
陆雍和这时候也跟着自家老爹,不停的磕头,嘴里哭喊着:“县太爷,求您给小人做主啊,都是这莫景睿啊断了小人的生计,恐怕小人一家连这个冬天都过不去了,求县太爷为小人做主啊。”
这父子俩,你一言我一语的,涕泪横流,痛心疾首,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啊,要不是陆雨涟深知这两人的恶劣习性,恐怕都要被他们给骗过去了。
那县太爷也是满脸的气愤,手指着莫景睿,与那父子俩是同仇敌忾,怒声呵斥道:“大胆刁民!原本,本官还以为是自己失察,冤枉了你,没想到,你根本就是个冥顽不灵的市井无赖,本官差一点儿就被你给骗过去了。”
莫景睿也不惧怕,剑眉微扬,瞥了一眼陆家父子俩,淡然道:“大人只不过听了这父子俩一面之词,就要治我的罪不成?不知道,这是西音国的哪一条律法?”
县太爷一噎,还没想到说辞,那陆沉早就有所准备,当即便直起身来,高声道:“大人,小人有证据,那天大儿子和小人分家的时候,我们陆家村的所有人都看到了,是莫景睿拿出的房契地契和田契,我们村所有人都可以给小人作证,您不信,可以派人去陆家村询问。”
说着,陆沉焦急的环视四周,看到那些跟着陆雨涟来的姐妹们,顿时眼睛一亮,手指直直的指着那些姐妹们,欣喜的对县太爷高声道:“哎,对了,大人,那天她们也是跟在祠堂外面看热闹的,她们肯定也见到了,您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她们。”
县太爷顿时转头,对着那些姐妹,沉声问道:“你们如实说来,那天,的确是这莫景睿拿出的房契地契和田契吗?”
众姐妹心里,自然是不相信陆雨涟和莫景睿,会是偷盗别人东西的人,可是,那天的情形她们也是亲眼所见,的确是莫景睿拿出来的。
因为不想出卖陆雨涟,众姐妹看了看陆雨涟和莫景睿,都有些犹豫,没有开口。
县太爷见状,皱着眉头,狠狠的一拍惊堂木,厉声呵斥道:“本官问话,你们还不如实说来?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