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你那个药到底行不行啊?”陆雨涟问道。
那大夫一听到有关自己的专业的话题,顿时也苦了脸,道:“我也是很奇怪呀,他这伤本来都有了好转的迹象了,可是,这突然一天好一天坏的,就是没有痊愈,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我行医几十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
陆雨涟也有些着急,提议道,“是不是这种伤药不适合他的体质啊?要不你再换个药方看看?”
大夫点了点头,道,“只能如此了。”
说着,他便拿出一瓶伤药来,交给了陆雨涟。
赶早不赶晚,宫鸿轩的伤势早一天好,她就能早一天走了。
陆雨涟拿着伤药,刚刚走到宫鸿轩住的房子外面,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压抑着的痛苦的闷哼声,心下顿时觉得奇怪,连忙蹑手蹑脚的趴在窗子那里偷看。
屋子里,宫鸿轩嘴里咬着一块厚厚的布巾,满头满脸都是豆大的汗珠,脸上都是痛苦之色。他双手血淋淋的,硬生生的,将已经快要痊愈的伤口撕裂了。
“撕——虽然已经做过好几次了,可是这般锥心的疼痛,还是一点儿都没有减退。快把伤口包扎好,别被小涟看出蛛丝马迹来。”宫鸿轩吐出嘴里咬着的布巾,一边小心翼翼的擦去从伤口流出的献血,一边苦笑着说道。
飞矢用干净的纱布帮他重新包扎好伤口,一边忍不住为他抱屈道:“主子,你这又是何苦呢?”
“苦?我不觉得有什么苦呀?”宫鸿轩躺了回去,满脸冷汗,有气无力的道。
飞矢见此更加气愤,怒道,“可是,主子,你为了陆姑娘这么伤害自己,她也不知道,也不会因为这样对你多一分感激。”
“我不需要她知道,也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博得她的感情。”宫鸿轩一脸义无反顾的笑容,轻声道。
“哦?那我倒是想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门外突然出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屋子的两人顿时一惊,齐齐朝着门口看去。
“砰”的一声,陆雨涟狠狠的一脚踹开房门,冷冷的看着宫鸿轩,怒极反笑,嘲讽的道:“莫非,咱们的皇帝陛下,就喜欢这么折磨自己以取乐?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受虐狂呢。”
宫鸿轩顿时急了,也顾不了自己的伤口还没有包扎完,就扑了过来道:“小涟,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我不是存心欺骗你的。”
“不是?眼见为实,我亲眼所见,你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