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手胡乱的擦着，可是就是擦不干净，越擦越多，越擦越多。
慈眉善目的方丈用粗布袈裟擦了擦慧通的眼泪，随后摸了摸慧通的脑袋：“老衲已经知道了，回去吧，以后这孤山寺还需要你们。”
一直目送慧通离开，孤山寺方丈才转过身来，看向姜夜。
姜夜也没有打扰对方，他不是见人就杀的穷凶极恶的嗜杀之人，他的目标只有一个‘赢的是我，并且活下去’。
方丈最先看向的便是那位被钉在莲台上的广法和尚，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其实四大首座之中他最看重的就是广法，不管是心性还是佛理，又或是本身的能力都是一流，可惜的是广法竟然自己走上了肉身佛的道路。
又看向余下的三大首座，两个已经变成了尘土，另一个则是无头石像，只差推一把就会破碎。
老方丈眼中的是难以掩盖悲痛，只不过悲痛之中却又带着解脱和释然，甚至还有那么些欣慰，以及一些解脱，双手合十微微低头口宣佛号：“阿弥陀佛。”
姜夜冷眼的看着，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
喝鬼血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最终会变成这个样子怨不得别人，就算是姜夜不杀他们，他们最终也会变成吃人的怪物。
更何况他们还想要杀了他，姜夜自然不会心慈手软的想着能够救下他们。
“施主真的想要进入佛堂内？”老方丈双手合十的看向姜夜的屠夫肉身，声音平静。
尽管老方丈的身材并不高，甚至只到姜夜的胃部，但是迎上屠夫姜夜骇人的双眼，对方竟然纹丝，眼中也没有惧怕的神色，虽然也有惊讶，不过眨眼之间就消散了，更多的还是平静。
姜夜皱眉，虽然说他的屠夫形态看起来也不是那么恐怖，但是依然是恶鬼的模样，一般人根本不会这么平静。
往前走了两步，距离瞬间拉近。
【判定失败】
“果然如此。”姜夜心中了然，孤山寺方丈的智慧属性不低。
血肉倒卷姜夜恢复了回来的身形，将脸上的骸骨诡面拿了下来。
姜夜目视老方丈问道：“方丈想要拦我？”
老方丈摇了摇头，唏嘘道：“老衲虚长岁数，却没有适应圣水的体质，虽为孤山寺方丈，一身战力却排在四大首座之末，就算是老衲也变成那个不人不鬼的样子，也不是施主的对手。”
“施主虽然不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