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孩子淘气起来有多烦人。”
话刚出口,他就觉得不对,然而想收回去已是来不及了。
严新远虽没说什么,但神情隐有一丝落寞。
刚好服务员送菜上来。
“您要的炒螺丝来咯!”
宋威找了个话头圆过去。
“来来来,别光顾着抽烟啊!尝尝这家的炒螺丝,那叫一个地道,麻辣鲜香!”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桌上翻倒着几个酒瓶。
宋威想了想,还是替他添上一杯。
“这话本不该我说,但你我相交多年,我想见你过的好。”
宋威虽人在江城,但都是一个圈子的,严新远在国家队的事他也略有耳闻。
要是他真的像表面上这样洒脱装没事人一样,也就不会离开国家队了。
宋威试探着问:“老严,你就没想过再找一个?都这么多年了,铭铭又咱们岁数都不小了,等到拿不起球拍,走不动路了,总得有人照顾不是。你要是愿意,我让我家那个,给你留意着”
严新远摆摆手,端起塑料杯子又一饮而尽,示意他再给添点儿。
“不提了,不提了,我我现在不想那些。”
几瓶啤酒下肚,严新远面色潮红,眼神也开始游移起来。
宋威盖住他的杯子。
“你不能再喝了。”
“能喝,能喝,嗝,今天高兴!”
“满上,满上满上嘛。”
周六简常念起了个大早,看着外面有太阳,就把昨天的衣服洗了晾在阳台上,顺便也把被子枕头什么的,抱出去晒晒。
做完这些看时间还早,又扫了一遍寝室,顺手把垃圾提下楼,然后去食堂买早餐。
“阿姨,两个白馒头。”
“滴——”一声轻响,饭卡刷在了机器上,显示余额为9.46。
简常念一个月的生活费只有二百块钱,平均下来每周只有五十块,这五十块包涵了她的饭钱以及其他生活开销,不得不省着点花,而馒头是食堂最便宜的,又能果腹,再拌上一点外婆做的辣椒酱,很受她的青睐。
这个月她又省下了差不多十块钱,这周回家外婆就可以少给她一点生活费了。
一想到这里,少年接过食堂阿姨递过来的袋子,扬起了唇角,几乎是蹦蹦跳跳地走了。
身后的食堂阿姨直摇头,和同事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