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结怨的应该就只有周惜月了,但据我观察,她应该做不出这种阴损的事。”乔溪檀虽说不喜欢周惜月,但却也不至于把什么脏水都泼她头上,“她性格急躁,有什么仇一般是当场就报了,不能报也会找时间当面打回来。”
“你对她倒是有信心。”悬微不咸不淡的道,“你才认识她多久。”
太傻了,居然还维护那种人。
乔溪檀没听出悬微话中的酸意,只摸摸他的脑袋,“是不是她我待会回去试探一下就知道了,再者说,就算是她,我们没证据,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谁说不能拿她怎么样”悬微暗自嘀咕。
乔溪檀与他们在蓬莱阁前分开,各自回寝室。
女寝三零八内,周惜月见乔溪檀始终没回来,在书案前坐立不安。
“她怎么还不回来?”周惜月看向屏风后的徐心然,“你要不出去找找?”
徐心然冷哼一声,“你心虚什么。”
“我哪里心虚了!你别瞎说!”周惜月不敢再和徐心然说话,站起身就想往外走。
岂料就在这时,乔溪檀却从外面走了进来。
两人走了个头碰头,乔溪檀侧开一步与周惜月拉开距离。
“你可终于”周惜月下意识的道。
乔溪檀很敏锐的捕捉到了她情绪中的释然,反问道,“终于什么,终于回来了?”
“对啊”周惜月一阵心虚,别过脑袋不敢看乔溪檀,“我等你好久了,我有事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