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透着虚弱,苦笑道:
“很突然,谁都想不到。”
按照苗芳菲和石涛原本的推测,阿桑阿文两个切壁村原住民,肯定会维护婚礼,阻止一切引导萍萍私奔的可能。因此在切猪肝前,苗芳菲先吸引它俩仇恨,石涛以最快速度把猪肝里的银镯挖出来交给萍萍。
然后他俩人再视萍萍的反应决定接下来的行动。
“但我把银镯拿出来的瞬间,就无法再动了。”
石涛无奈,他裹着冲锋衣,浑身还觉得冷般在打颤,苍白脸色不比苗芳菲好看多少,神情复杂得很:“特别绝望,特别悲伤,就整个人都懵了的感觉。”
“我们被萍萍的情绪裹挟,看到了一小段她的记忆。”
苗芳菲眉心紧蹙着,似是仍在纠结什么,简短道:“我看到这支银镯,戴在另一个女人的手腕上。”
“对,我看到阿诚和另一个女人幽会。”
石涛补充:“是第三人的视角,就是萍萍的视角。”
“什么?!”
林曦失声,不敢置信:“阿诚,阿诚他——”
“阿诚不忠,被萍萍发现。”
苗芳菲沉吟道:“那些悲伤,痛苦,绝望,都是当年萍萍的情绪。”
说到这,她顿了顿:“可是……”
“阿诚手里确实有两个一模一样的银镯。”
许晨道:“他来厨房找我们的时候,银镯还在他的手里。阿诚说银镯是他与萍萍的定情信物。”
“男人戴什么银镯。”
郁和安嘟囔,确实是这个理。那两枚银镯一模一样,总不能阿诚也戴女式银镯吧。
“太凶险了。”
许晨摇了摇头,重复:“太危险了。”
是啊,本来以为是给萍萍送定情信物,谁知道阿诚是个大渣子,这定情信物不止萍萍有一个,另一个女人也有一个。反倒刺激了萍萍。想到这许晨都觉得苗芳菲和石涛命大,竟然还能活下来,没被厉鬼萍萍直接咔嚓了。
“阿诚这条线是欺骗性很强的错误路线。”
他这么说时,苗芳菲和石涛却古怪了一眼,被许晨注意到:“怎么了?”
“不,奇怪就奇怪在这里。”
苗芳菲犹豫,似是在斟酌该怎么说:“按理说,我和石涛该九死一生才对。但奇怪的是,我们除了感受到萍萍当年的情绪,以及看到部分记忆片段外,并没有遭到萍萍其他的攻击。”
“对。”
石涛心有余悸道:“萍萍还杀阿桑阿文。”
石涛想到自己苏醒后,见萍萍微笑着把银镯戴到手腕,边唱边用剪刀剪掉阿桑与阿文头颅,鲜血喷溅的场面,就觉得不寒而栗。
但萍萍确实没有再攻击他们。
“这么看来,倒像是你们做对了。”
“对,确实是这样。”
正如苗芳菲他们之前分析的,破坏婚礼,他们的敌人将会是切壁村人。厉鬼萍萍杀了阿桑与阿文,从现实来说,就是苗芳菲和石涛的选择,让萍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