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五姐姐稍安”成妧见静姝又要发作,唯恐要出事,又朝向成姈道,“你可晓得今日为何你没有如愿吗?”
成姈道:“还不是你们从中捣鬼?”
“不,是因为,大姐姐她就没有去……她不会做,”成妧看着自己面前佛前的烛光,忽明忽暗,“阿妧不懂什么大道理,阿妧只知道,祖母说的,一个人的体面是自己给的,踩着别的人上来的那就不是体面。”
在内院之外的筵席上,叶怀璋寻了许久才见到少年倚在流水席边上的角落里,手上还把玩着一方小小的树叶子,叶怀璋走上前,只道:“憬哥哥,你又去哪里了?”
江憬抬起头来,面上似乎带着笑意,道:“也没什么,就瞧见一只三只鸡崽在池水边上啄了一架。”
小怀璋不明所以,只道:“你去看小鸡啄架,都不肯来教我投壶!”一面说着一面要上前来打闹。
才在这玩闹的时候,却瞧见那风帘一吹,远远的瞧见对面的厅堂里,成太夫人坐在那处,三个被罚跪的姑娘已经回来了,围着坐在老太太跟前,周围华灯初上,歌舞声起,最小的那位姑娘离老夫人最近,直嚷着自己累了,从桌子上拿了一块芙蓉糕便枕在老太太发膝上满满的吃。
“哪里是三只小鸡啄架,”江憬微微一笑,“这三只鸡里边,混进了一只狐狸,诓着一只钻狗洞,又弄湿另一只的衣裙。”
“怀璋!快些回来,别到处乱跑了。”檐下永毅侯府小世子一声轻唤,惹得怀璋江憬回头,永毅侯世子快步上前,一把抱起怀璋在肩头,回头来看着江憬,“阿憬,你阿父也到了,派人来寻你了,你可是去他们那边?”
江憬声音又些变凉:“他是他,我是我,何故吃饭也不得叫人安生?”言罢,转身便走,在一片灯火通明处,只唯独他逆着人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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