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下手害她不曾?”
“那是你大哥留下的唯一的骨血,”太夫人道,“我知道你们容不下,可是若是谁想了这么个法子,除了她,我这老婆子便和谁没完!哪怕是死了,断气了,我的魂灵也要缠着不放,你们看着办!”
成二爷吓得赶紧跪倒在地,朝着太夫人作揖道:“孩儿不孝,还请母亲万万别说这样的重话。”
府中四下俱是走动的人影,灯光照的墙上亮如白昼,芳庭轩中,周姨娘缓缓抚平自己面前的琴弦,只望着外边道:“现下那悍妇定然急得和什么一样。”
还没得意片刻,却在这时惠娘匆匆忙忙从外边走进来,手上连灯笼都来不及放,直闯进来朝着周姨娘道:“姨娘,大事不妙!”
周姨娘斜着眼睛看着她,眼角一枚泪痣在暗夜里显得格外娇媚,嘴角带着笑意道:“什么大事不妙?又不是琼哥儿不见了。”
“错了,”惠娘急道,“那两个老眼昏花的,今日顶撞了夫子留在学堂的才不是什么五姑娘,是妧姑娘!”
“你说什么?”周姨娘惊疑着回头来,看着惠娘,“什么妧姑娘?怎么回事?那……那如今被关起来的,是成妧?”
成妧一直都是府里最尴尬的存在,却也是最不可撼动的,只因为她代表的从不是自己一个六岁的孩子,而且整个成家长房,是长房唯一的血脉。就算是当初王氏想赶走成妧想到发疯也不敢动她性命,现在她阴差阳错把成妧绑走,若是被人发觉了,戕害长房嫡女,不是她一个妾室承受得住的。
“惠娘!快去……快派人去寻了她,放出去。”周姨娘吓得走路都走的不是很稳,“如何招惹的事是这么个棘手的,还不快去,若是被那老太婆发觉了,九条命都不够。”
那柴房里,琉璃瓷片碎开,一瞬间便是如同白昼一样的光亮,成妧却也不怕,只引着那火想往那木门上烧。
即使引不到家里的人过来,烧开这木门寻机会跳出去也是好的,那火光冲面而来的时候,却并不觉得冷了。
“祖母……”成妧喃喃,“翠衣那丫头,脚步应该再快一点!”飞灰确实有些呛人。
却在这时,外间似乎有人的脚步声,果真是有人发觉了这边,成妧立马站起来朝着那窗户喊到:“有人吗!有人吗……救命!”
那外边的人果然是听到了,然后脚步声越来越近,成妧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见外边的人喊到:“你让开一些!”
成妧立马退后一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