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是手劲大的婆子,从背后钻出来的,却没有瞧见正脸……我胡乱挣扎时,这是从他们耳朵上拽下来的。”
王氏定睛一瞧,那耳环上还带着点血迹,只用手帕捂住口鼻,又让康妈妈用手帕包着,这才凑过来让太夫人以及秋嬷嬷众人瞧,康妈妈只皱起眉头道:“这款式,似是见过的。”
太夫人心中也有底了,只道:“既是眼熟见过的,那边是府里的无疑。”
“若是外边谋财害命的,到还是说得过去,却是自家里后院失火,”王氏轻轻揭开自己面前的茶杯,“这样说起来,可见是家里管家的人,监管不力。”
“祖母,”成妧开口,“咱们成府才入京城,根基不稳,况且二伯父尚在朝廷,大姐姐也是才入宫。若是府中不能肃清人手,有人藏着异心,日后生事,只怕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阿妧说的没错,”太夫人道,“即刻便要去查,看今日从府里走出去多少人,一一写了名单呈上来,前几次生事的奴才念及劳苦,皆都只不过发配到了庄子上去,这一次,即刻送官不由分说。”
王氏自是一口答应下,便起身,又叫康妈妈取了那证物,道:“这件事还是交由儿媳去办,三弟妹是个纤柔的人,这一次阿妧差点丧了性命非比寻常,恐怕她镇不住。”
太夫人如今年老,很多事情已经不想管,王氏也是爱表现的又想重获管家之权,这件事上没有不卖力的道理。
“你去办吧,”太夫人道,“你办事利落干脆,我是放心的。”
王氏道了是,便带着康妈妈退下了,灯光下太夫人看着成妧,目光沉重,带着忧心道:“阿妧……你今日太过于冒险,我听回来禀报的人说,都吓出一身汗来,你且记住无论何时何地,不到万不得已,千万莫要拿性命开玩笑。”
成妧准备道今日多亏江侯世子,又想起那人似乎并不愿意过多深交,便只道:“是,阿妧知晓了。”
在成府之前,此刻已是一片暗夜,只有两盏小灯笼晃晃悠悠,提着灯笼的人亦是随着那灯笼一起,心神不定。
惠娘回过头来朝着走在后边的那对婆子道:“姨娘可是为了你们二人着想,花钱支开看守的人,这件事如若不是你这婆子老眼昏花抓错了人,何曾有这样的艰难?”
那婆子立刻便点头道:“惠娘……只消今夜能送我们二人出去,姨娘的大恩大德,老奴永世不忘。”
惠娘提灯走到那石墙之下,心中也不禁懊恼,这是算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