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在此之前也只是冷眼瞧着二房里自己闹得鸡飞狗跳,周姨娘是个聪明人自然知晓今日她不会平白无故的过来。
见周姨娘没有拒绝,惠娘赶紧着人打开那门,邹氏走进去的时候,周姨娘已经歇息在床上了,邹氏又命人安置好一切,内外都打理好。
邹氏这般殷切的模样,倒叫周姨娘有些许疑惑,待事情都办理妥当了,她才走到周姨娘跟前,拿出自己怀里的一瓶清凉油来,掀开周姨娘的袖子,又道:“看你院子里花草多,想来你这个大约是蚊虫或者是草木灰尘惹上了。”
“妾身也不知道是何缘故,”周姨娘想起那刻浑身难受的感觉,还有些头皮发麻,“只觉得周身又痒又疼,尽是什么都顾不得了。”
“不知道何缘故,”邹氏坐在那床沿边上,面上看上去带着一丝关切,这关切之情里有几分真只怕只有她自己知晓了,“还能是何缘故,单单挑着二哥来的时候发作,这是有人离去了心里边不放心,你呀,着了别人的道了。”
周姨娘被她说的顿时心中有些不甘,拽紧那被角恨恨道:“她安坐主母之位,有什么不甘心的……要这样害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