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不怎么问事,你老爷他也是个只知道读书的,一切事物都是我来过问,我第一次去庄子上查账便被气得边走边哭。”
“当家做主并不是易事,”太夫人叹口气,“若是气势上不足,很难服众,这个家看来,还是只能交由二郎媳妇那样的,固然心智不足,可是气魄手腕绝对能够镇压,再者加上宫里媖儿如今已经是才人的身份,也不好叫她再在府中受辖制。”
“也是这个道理,”秋嬷嬷也道,“只是这一次,恐怕二爷如若是心里头还是放不下只怕……那周姨娘还是要留下。”
太夫人一敲自己手上的手杖,道:“他敢?就算二郎媳妇摆不平,那便由我来,我来做这个恶人,越是放不下,那就越是该放下!男子汉大丈夫活在这世上心里头有了羁绊,如何能成事?”
芳庭轩里,闹了一场却也没有一个人来过问,周姨娘抬眸见门口立着的也是王氏左右的人,王氏今日定要发落,只被拽着动弹不得,只能破开大骂道:“王月和……你就不怕报应么?”
王氏哪里再多费口舌,只一挥手便有人绑住周姨娘两条板凳一拼,就是动家法,几板子下去疼的周姨娘便晕了过去。
王氏上前看了一眼,便道:“拿水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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