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恐有差错。”
那成妧到还是有心走得慢上一些,却不想那怀璋如何等得及,还没等人反应过来便已经没有了踪迹。
那朱雀大街上果然已经华灯初上,街上人头攒动,那些虚虚幻幻的影子落在眼前,姑娘们带着帷帽衣裙蹁跹,少年们打马掠过桥头。
挤在人群里的需得说话几乎是听不清楚的,成妧刚想开口喊一句怀璋,边上的姑娘一会袖子那香粉味道便呛得睁不开眼睛。
因方才提到胡嬷嬷的事,怀璋边走便道:“我当是谁,原是那个老婆子,她当初在宫里的时候,便仗着自己的身份四处欺压小宫人,后被她宫里的司仪大人发觉了便逐她去旁处熬到了年纪就出宫,我见过一次……平时就喜欢巴结那些贵人。”
“可是这却是我大姐在宫里派人请出来的,”成妧皱起眉头,“应当没有这般不堪吧?”
“你阿姐,”怀璋微微挑起眉头,理了理自己腰间的环佩,她腰身纤细瞧上去到真是长腿窄腰的少年郎,“说句不大受用的话,宫里一砖头砸到东西六宫便能砸死三个才人,如今这个宫里……就算你是妃,是嫔,是皇后那都没有用,只要你不是姓万的。”
大抵是底下的人不买如媖的账,只拿了钱寻了个嬷嬷了事,二人行到一方买软酪的铺子上,买了个加了冰霜又加了牛乳的冰酪,就坐在那铺子前头。
成妧越加有些不高兴道:“那嬷嬷旁的我还能忍上些许,只是日日拉着我们读女则女训,后头只怕还有什么旁的事。”
怀璋自小还没出世的时候,众人都说她阿娘肚子里怀着的是个男孩儿,哇哇落地的时候才发觉是个女儿,自小是被养在宫里太后身边的,太后喜欢这样闹腾明媚的姑娘,说是心里瞧着便敞亮。
养到这么大,平素里瞧着便没个女孩相,听说前些日子在宫里同着当今君上的掌上明珠青鹤帝姬闹了不愉快起了争执,闹得勇毅侯府夜宴上同着君上俱是没脸,这才被送到成家学堂送往她哥哥一处。
怀璋架起自己的腿,斜着眼睛瞧着成妧道:“若要我说,这些书爱看的人便去瞧,似我们这些不爱看到一个字也别瞧。”
话还没说完,却突然听见铺子外头有些嘈杂的声音,人们似乎有些慌乱的避开,更有些闪躲不及的躲进了这铺子,成妧同着那怀璋凭栏朝外边看过去,却见那小街小巷子里不知谁家把车马驾过来了,还不是一辆还是两驾马车面对面抵着。
夜色下那两家停留在半道上,四周还有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