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同你商议的,或许还要你出手略微帮个忙呢。”
那静姝略微有些困惑,平日里都是成妧出主意她照做便可,甚至有的时候她连做都懒得做,只晓得成妧鬼点子多,也知晓那成妧有些事情埋在心里头也不会叫她知晓。
“就你呀,”静姝笑道,“还能有来同我说道的一日,且说说看,看我这脑袋是不是比你远要灵光。”
成妧只玩笑推攘那静姝一下,只道:“勇毅侯府上的候夫人,要在京中办上一场马球了,你知晓么?听说是为了相看那施姑娘特地办的。”抬眸见静姝没什么反应,只瞧着自己前些时日拿凤仙花染的指甲,竟是一点也没有听进去。
成妧又补充道:“你却是不晓得,那勇毅侯府上,听说那侯夫人便是同那侯爷在马球场上相互看对眼,下了马球场便定了亲事,万一,万一他们勇毅侯府上便有上场打球,下场订婚的风气,施文茵同那叶昭相互看上了,你二哥哥就坐家里哭吧。”
“那可不行,”静姝顿时道,“那可不成,这日子定在何时?”
“后日,”成妧道,如今家里头只有王氏一个能够带他们去的,只消静姝去求求王氏,得去见那施姑娘一面应当不是难事,“你若是想去……只有你阿娘了。”
静姝皱起眉头道:“可是我阿娘也是个要脸面的,才从这失了颜面,纵使两家说的在好听,到底也是我们成家理亏……我阿娘怎会去瞧看这热闹?”
成妧却微微一笑,这笑容叫静姝后背发凉,额上隐隐约约冒出冷汗来,成妧道:“你前些日子,在祖母房中打碎的那盏……”
“我去,”静姝道,翻了白眼,有些不服气道,“果真是服了你,这般小事情也能拿出来要挟我。”
成妧坐在那榻上,疏散着身骨,稍稍有些松快了些,一切事情总还有可以挽回的机缘,所幸运气并不是很差。
却在这时,外间突然有人前来,翠雀掀开那帘子只露出小半张脸来,略微带着些许的愁苦道:“珩哥儿来了,姑娘你还是快些把你枕头下那些话本子收起来吧。”
静姝一听果真手忙脚乱的收拾,成妧料这兄妹二人怕是有话要说,静姝还好,成珩是个闷葫芦性格,当着她的面怕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等坐到屏风后头等着,片刻之后成珩果然走进来,成珩只穿着一件檀色长衫,披着一件灰鼠大撆。
“二哥……”静姝也不知道成珩所来为何,也只能面上带笑道,“不知二哥哥突然来了,我这便去拿我那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