憬哥哥去还能收归一部分军权回江家,我阿兄去就是吃亏不讨好,我们家是军权大抵是保不住的,有时候我真想,如若我是七尺之躯,我定然驰骋疆场,不死不休。”
成妧笑出声来,只听着怀璋孩子气的话,又见她一面的认真,只道:“你这话也只到我面前说一说罢,去了外边准保叫人以为你疯了。”
“顾言哥哥便不是你们这般俗人说的,”怀璋撇撇嘴,“他总是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天下之奇如何不能是我?我才不似我哥哥呢,说什么这辈子不去一趟塞北日后……再去不成了。”
“怎么去不成了?”成妧不禁问道。
怀璋靠近她,在她耳边小声道:“宫里有消息,有人朝君上进言,要把青鹤那丫头下嫁我们家呢,而且不是旁人……就是我阿兄,这消息三年前就已经传来了,只不过我觉得是假的,这都三年过去了也没见一点风声,可见是宫里头的风言风语。”
成妧顿时手脚有些发凉,原来三年前马球场上,那叶昭不仅仅是在求娶自己喜爱的姑娘更是自己所往的道。
“我……如何不知道?”成妧有些失神。
叶怀璋奇道:“这本就是谣传,那青鹤再不是东西也是君上的女儿,这样的闲话,还能叫你知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