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茵自然也在,只瞧着成妧这般赌气的法子,有些啼笑皆非,只道:“你把这么一个娃娃抱进来又有什么用?”
“这可不是单单一个娃娃那么简单,”成妧伸手轻轻的捏了捏成琦的脸颊,小孩子面上粉嫩,邹氏把成琦教的很是乖巧,“这可是我三婶的心头至宝。”
那成琦脆生生是唤了声六姐姐,平日成妧待手足姐妹并不算苛待,因此成琦也算是同她亲厚,如此见成妧病容憔悴,也是动容道:“六姐姐,你疼不疼?”
成妧只和缓口气道:“琦儿费心了,六姐姐已经好上许多了。”
那成琦却拿起成妧的手放在面前吹了几口气,孩童天真又烂漫道:“我给阿姐呼呼,阿姐便不疼了。”
“琦儿,”成妧朝向他眨眨眼道,“琦儿这么乖,阿姐该给琦儿何样的奖赏才好?”
一听说奖赏,小孩子家总是开心的,只欢欢喜喜的捧着手在一边上期许这,两只眼睛倒是清明透彻,说来也算是奇怪,那邹氏自己倒是活的并不算舒心,不知为何教导起成琦却并不似成珩幼时那般苛求,只期望成琦平安喜乐便可,或许只是觉得这许多作孽的事由自己动手即可,才让这成琦直到如今还保留着一颗赤子心肠。
“那该阿姐好好想想,”成妧道,“不过这事是阿姐独给你的一份,可不能让旁的人知晓了,就算是你阿娘也是不能够说的。”
那成琦听过后果真是欢喜的,双眸微微发亮,把自己的小脸放在成妧的手心里头,道:“琦儿晓得,阿姐最疼琦儿了,琦儿也最喜欢阿姐!”
那邹氏立在院门之外,看着里间却不晓得里边是何样的光景,也只能试探着问立在门前守着的翠衣道:“昨天夜里走得急,却不知道今日阿妧身上如何,用了那华太医开的药,可见好了?”
翠衣只冷冷道:“六姑娘的身子如何,自有我们这些下人照看着,三夫人昨日也是受了伤的,还是且顾着自己吧。”
何之焕家的立刻出来呵斥翠衣道:“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你如今这般说话可是得了你主子的指教了?这又是什么规矩。”
翠衣横眉冷目,只觉得面前这二人俱都狼心狗肺的,不堪入目,只道:“我自是问心无愧的,倒是何妈妈你,没得我们姑娘宣召,跑到这院子里头来耍威风又是什么道理?”
那何之焕家的既是府中的管事,自然平日里是横着走,如今得了翠衣一通抢白,走上前来就要教训翠衣。
却在这时,雪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