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算是故意杀人吗?”
颜惗立马松开手,“这样也不行,真难哄,我懒得求你了,你爱咋样就咋样吧!反正他是你们倪家的人,他是生是死,与我无关。”
转身就要去找言管家,请他给自己拿顺眼的衣服换上。
倪暄却拉住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的额心印上一吻。
颜惗甩手就打他的脸,没成想,他躲过了,还说:“我现在很高兴。”
说完,心满意足地走了。
颜惗很想追过去跟他打一架,按大概率来讲,打不过。
什么人嘛?随随便便就亲她。
最后,她朝他的背影踢了几脚,才算解恨。
去一楼衣帽间随便挑了身衣服穿上后,言管家就叫她出门去上课。
拉开车门,看到倪暄坐在车后座,“嘭”的一声,她又关上了车门,问言管家:“非要坐这台车吗?”
言管家点头,瞅着她额心处的创口贴,关切地问道:“你这儿受伤了?”
颜惗看向保镖坐的车,有些烦躁地答道:“没有,消毒。”
她刚刚在洗手间用洗面奶使劲搓了遍额心,又在额心喷了些酒精,最后贴上创口贴遮住红通通的额心。
求情求到被人占便宜,真够倒霉的。
倪皓在保镖的搀扶下,坐进了前面那台车,颜惗就问:“他是回家还是跟我们去上课啊?”
言管家:“上课。”
颜惗:“那我跟他坐一辆车。”
然后几步走到车旁,拉开车门,坐到了倪皓的身旁。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倪暄伸出头,跟愣在原地的言管家说:“你跟他们坐一块。”
九台车,整齐划一地往国际靶场奔去。
没有教官上课,而是由倪暄亲自指导颜惗的枪法。
颜惗因为被倪暄亲了额心,正闹别扭。
倪暄叫她把枪口往左边移,她非要往右移,叫她抬高手,她就放低手,叫她身体前倾,她却身体后仰。
反正,就是不听他的指令,铁了心与他作对。
倪皓缩在椅子上,远远望着这对性格迥异的男女,心想他这辈子是不可能有大嫂了,除非倪暄对某个女人强取豪夺,
颜惗肯定不会被倪暄强取豪夺。
首先,时恪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