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枚男款戒指,放到颜惗的手中,然后,他将左手伸到她的面前,请她为自己戴上。
颜惗看了看手指上的钻戒,没有欣喜若狂,也没有像以前一样觉得时恪要施加枷锁与她。
她很平静,好像在多年前,她就已经料到自己会嫁给时恪,只是,正青春的女生,偶尔会叛逆,所以就会闹别扭,但是她知道,闹再多别扭,结果不会变。
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太久了,久到早把对方视作自己的命。
又不是真的兄妹,除了成为夫妻,还能变成怎样的关系?
颜惗给时恪戴上了戒指,也是戴在中指上,尺寸刚刚好。
那一次求婚被拒绝后,时恪想到了订婚,订婚离结婚还有一段距离,算是缓冲期,于是,他立马去定制订婚戒指,随身带着,以便等到合适的机会出现,就套住眼前这个人的心。
时恪捧起颜惗的脸,吻她。
从额心到嘴唇,全是甜蜜的滋味。
吻了很久,直到发现颜惗已经睡着,时恪才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个吻。
早上八点半,时恪起床去病房外给倪暄打电话,语气有些生硬:“倪总,请天假。”
倪暄刚健身完,边擦汗边说:“病假,还是事假?”
时恪弯了弯嘴角,“她没生病,事假。”
倪暄:“可以,她......还好吗?”
时恪没想到倪暄这么爽快,语气也变得柔和点:“还好,谢谢关心。”
昨天发生那么大的事,倪暄不可能不知道。
倪暄:“时恪,你了解你爸爸吗?”
余玄深夜给他打来电话,告诉了他一些有关时恪爸爸时玮的一些事。
时恪心生警惕:“什么意思?”
倪暄:“你爸爸的飞鹰队,是怎么来的?”
时恪:“有钱就能组建,就像你的保镖团一样。”
倪暄:“我觉得你有必要深入了解一下你爸爸,隋霄绑架颜惗,不光是要拿到进阶版的沸基洛公式,还要杀你,两兄弟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置你于死地?难道仅仅是因为你不允许颜惗跟他在一起?”
时恪:“你关心的事情,是不是有点多?”
倪暄笑了笑,“我这人,除了赚钱这个爱好,还有一个爱好就关心一些别人的事,比如颜惗的事,你的事,还有你爸爸的事。”
时恪想起元齐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