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颜惗毕业时,时玮就已将名下所有财产转移到她的名下。
那时候,时玮已用尽法子,时恪还是不肯接手他的公司,想着时恪将来会娶颜惗,就用这种方式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留给他。
回到家,颜惗第一时间把时恪送给她的订婚戒指和项链放到安装在衣柜里的保险柜里。
时恪去做宵夜,她去冲澡。
各自进行到一半时,元齐跑来了她家。
走出浴室,她就看到元齐端坐在餐桌前喝酸奶,摆着等吃宵夜的架势。
她用长长的干毛巾绑住满头自来卷,也坐到了餐桌前,“你是算准了时间过来蹭宵夜的吧!”
元齐连忙把口袋里的几包辣鱼仔放在她的面前,“我是来给你们洗碗的,尝尝这个,刚刚在便利店买的,很辣,很够味。”
颜惗很喜欢吃辣,便拿起一包尝个味,撕开封口,扯出一条辣鱼仔放嘴里,没嚼几下,就辣得吐舌头,实在是太辣了,没差把她辣得冒烟,但忍不住吃完了整包,确实很够味。
时恪端来两碗鸡蛋青菜面,见颜惗的头发还在滴水,就去洗干净手,再拿来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他的那碗面,已被元齐端到面前开吃了。
颜惗也饿了,但是时恪在给她吹头发,她不好低头吃面,只得拿起筷子卷起一团面,挑进嘴里。
元齐狼吞虎咽,几口吃完了。
等时恪再去下面的时候,元齐跑到厨房,跟他说:“那个路奈,要见惗惗。”
时恪正在敲鸡蛋,“然后了?”
元齐拿过一根葱扯着玩,“我刚醒过来,我领导就派我来接人。”
时恪皱了下眉,“都不打电话问我们在哪,就直接跑来我们家,你就没想过我们可能不在家?”
元齐也不隐瞒,“市局的人跟了你一路。”
时恪把面放在汤里,“安保工作做得不错。”
元齐:“你也不看看现在凌晨几点了,不待在家里,要去哪里游荡嘛?医院都被炸了。”
时恪:“有时候,她会在倪暄的别墅加班到天亮。”
元齐:“她的工作这么辛苦啊!你很缺钱吗?非得让她这么拼命。”
时恪好冤,“她喜欢那工作,我能怎么办?我再干涉她做什么样的工作,她肯定又会玩失踪,我可受不了,宁愿她选择受累。”
元齐:“那你答不答应放她去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