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送了衣衫过来,她们三人的衣服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在细节上有些许不同,像她分的是雪白素锦底杏黄牡丹花纹锦绫披帛,玉莲则是十样锦的云肩,玉薇呢,则是颜色上更亮些。
这天夜里,碧桃把衣衫又熨烫了一遍,“小姐,明儿,明儿江夏王就要来呢,您可千万把握住机会了,天干物躁的,香膏您得多涂一遍,早上起来咱们好上妆。”
“知道了。”玉蓉看了看手中装着白瓷瓶的香膏,笑了一下。
那厢玉莲见嬷嬷回来,立马问道:“妥了吗?”
“您放心,这事儿办的十分妥帖,只要蓉姑娘用了,她明儿就别想去王妃那儿了。”
“那她也怪不得我了。”玉莲笑道,只要玉蓉不能去,那玉薇却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一大早,玉蓉房里发出了尖叫,她脸上蒙着白纱,一个劲儿的哭,碧桃和腊梅也是哭个不停,直说玉蓉就是涂了昨儿送的膏子,以至于脸上起了桃花涎。
玉莲面带关心,心中却道,什么桃花藓,那是牛皮藓,固然还活着,但整张脸都溃烂,且无药可治。
江夏王侧妃之位保管是自己的了。
大家纷纷惋惜玉蓉,连卓娘子听了,也不禁道:“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事儿呢?”
更别提碧桃腊梅二人自责不已。
却说玉莲玉薇去了韩王妃处,韩王妃慈母心肠,虽然想选侧妃,但也要儿子中意才行,“你若中意谁,就把香囊送给谁便是了。”
至于玉蓉,她惋惜道:“这孩子我见她伶俐又好看,也想给你杨叔一个面子,没曾想”
“母妃,无事,您不若替杨叔的女儿再寻一门亲事罢。她既然能被人暗算一次,那日后肯定也会让别人暗算,儿臣身居宫中,还是要稳妥些的人。”
韩王妃点头。
很快玉莲玉薇一并进来,玉莲娇小玲珑,不过几段话就引经据典,让韩王妃和江夏王频频点头,就在玉莲以为自己稳了的时候,江夏王李训却把香囊交到了玉薇手中。
这等变故别说韩王妃了,就是玉莲自己都没想到,玉薇则面颊通红,她再也没想到居然是他,居然真的是他
碧桃无语,“小姐,还好您今儿没去?莲姑娘可是丢了大脸了。江夏王据说对薇姑娘一见钟情,让韩王妃当下就赐婚呢。”
“要是我们小姐去,准不会这样。”
玉蓉却心道,上辈子她也去过,同样的结果,李训选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