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她却高高兴兴另外攀了高枝。
她这种人向来信奉,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
你对她无用之人,她看也不会看你一眼。
这事儿若非是韩王妃硬是插一脚,族里是要让她自尽的,这样也算是贞洁列妇,不会让族内蒙羞,朱氏和玉蓉远离上层圈子已久,压根都不知道这个圈子对玉蓉多鄙视,转而以为杨家女都是如此。
且玉蓉也是个睚眦必报之人,之前族中长房和五房要逼她去死,日后她得势了,恐怕头一个就会报复。
否则,今日长房的示好,她压根没放在心上,大抵还会报复过来的。
玉柔有些惴惴不安,“都是我的不是了。”
她可没想到那玉蓉那样弱风扶柳的样子,居然有曹操之命。
谢氏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也毋须自责,要知晓她这样也未必真是好事,日后去韦家有的是苦头吃。韦老夫人规矩大,韦家的族人可不像咱们杨家的族人这样烂泥,他们高官显爵,娶的都同样是大族嫡支,她必定会吃尽苦头。”
杨家长房之所以传出姐妹争夫这样的丑事,就是女子不够本分,才做出这般丑态,到了这一代,韩王妃护着这番名声的女子,才侥幸让杨玉蓉脱险,但日后去了韦家,谁也鞭长莫及。
同时,谢氏也对玉柔道:“女子就应该本分,像你这样,安安稳稳,别那么多心思。”
玉柔肃然。
同朱氏一道归来,玉蓉不免道:“大伯母知晓的肯定比大姐姐多,她都不告诉我,却让大姐姐告诉我,大姐姐说的都是冠冕堂皇的事儿,我也懒得听,他们分明不诚心,却又弄出大阵仗来,想让我们承情,这可真是,谁也别当谁是傻子。”
“哎,其实你大伯母以前也是个疏朗开阔之人,只是她那个惊才绝伦的儿子死了之后,人也过的道学起来,事事拿着规矩说事。”
“若真的规矩,哪里会逼死自家侄女,可见不过是为了面子罢了。那几座贞节牌坊,真的就能让杨家更上一层楼吗?不过是男子不成,才拿女子买名声,买不到名声了,不怪自己无能,反而怪女人。我看长房的大伯父也是个沽名钓誉之辈。”玉蓉十分不屑。
前世她做女皇的时候,长房可是跳的很欢,日日围在她身边奉承,怎么不觉得牝鸡司晨,女子不该出挑了?
什么女子男子,究其原因还是权势掌握在谁手中罢了。
朱氏抚掌而笑:“这才是我的好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