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慢摇,疑为服用了违禁兴奋剂,玩到酒吧打烊。随后他们全体到一家旅馆开了5间房,七号和郭豪,韩蕾和崔立同居,分别住了两间房,其余3名男生各住一间,并电话约了3个失足女到房提供有偿性服务,睡至第二天早晨,约11点离开旅馆回学校。
我们查累了,靠着座椅稍事休息,看着写满字的题板发呆。凌晨5点40分,会议室窗子外的夜在消退,天际隐隐发白。
郭威抽完一支烟,忽然问:“从酒吧到旅馆有多远?”
我回答:“大约1.2公里,他们没坐出租车,步行喔!这走路时间也太慢了。”
根据调查记录,酒吧打烊时间是凌晨4点,这伙学生前一刻离开酒吧,走到旅馆的登记的时间大约是4点50分,这期间隔了近一个小时。而正常人步行一公里约需15分钟,快的可以10分钟,就算这群醉鬼走得再慢,这么一小段距离,用时也不会超过半小时。那么,另外半小时他们绕去那里?干了些什么?
局领导精神一震,问:“公共安全监控摄像头,调查录像。”
老刑警摇头说:“没监控,这一段街道附近在拆迁,做扩路施工,还没铺设线路。”
郭威说:“查一下,那晚,那一带地段有没有发生偷盗抢案件,说不定”突然,郭威停住话,瞪眼看我。大家的目光也同时齐刷刷转过来,惊讶望着我的脸。
我正要问,忽然感觉嘴唇上湿漉漉,用手一抹,满手血。鼻腔酸痛,我流鼻血了。
郭威说:“赶快去堵一下,妈的,居然搞得呕心沥血。”
我捏着鼻子跑到卫生间,拧开龙头用水冷敷止血,扯纸塞了鼻孔。一嘴的咸涩,我拄着洗手台有些烦躁不安,心悸,想呕吐。
眼珠鼓胀胀的,我蘸冷水用力揉揉,睁开,猛然间,我再次看见视野中闪动微细的黑线。
这些飘动的细线黑影,从眼帘一闪而过,拖曳着,如烟云移动般诡异。从镜子里,我看东西扭曲变形,直线变歪,我身后发出一丝丝闪光,方向不定,以极快速度的频率出现、消失,交替着闪动。我闭上眼睛,闪动却依然存在,在漆黑中快速浮游。我一阵阵头晕,睁眼、闭眼、再睁开,只见我在镜子里的脸变了,五官扭曲。
我惊骇得手脚麻木,不会动,定定朝前望着。渐渐的,黑影闪动的频率越来越高,我感觉更强烈和明显,眼前黑线化成狰狞变幻的黑影,遮住视野,一片昏黑。
过了一会,这些异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