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的味道，家具和地上蒙了一层的灰尘。
方正没关门，而是赶紧将房屋的窗户都打开，散散这积年已久的味道。
“这多久没人住过了？这也太脏了。”方正一边嘀咕着，一边找来拖布和扫把开始打扫卫生。
既然是要卖房子，房子肯定越干净越好卖。
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方正将房屋打扫干净了，同时也摸清楚了这房子的格局。
这是一个五室两厅、一厨两卫的大房子。
房子的格局很好，南北通透，唯一的问题就是有一个很长的走廊，走廊两边连接着五个房间和一个公共卫生间。
这里的光线不是很好。
再加上外面老树参天，纱窗又蒙了一层灰，阳光几乎照不进来多少，屋子显得十分昏暗。
看看天空已经暗了下去，看样子是要黑天了。
也不知道是黄昏的时候眼花还是怎么的，恍惚间方正看到屋子里的沙发上似乎坐着一个人，他猛的看过去，结果空空如也。
“佛光普照！”方正不管那么多，直接开大招，结果依然什么都没有。
“幻觉了？”方正摇摇头，收了佛光。
就在这时，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哎，方正小和尚，晚饭没地方吃的话可以去我家。”
正是楼下那个独眼老人。
方正挠挠头道：“哦好。”
晚饭是老人做的，两盘炒青菜，一人一碗饭。
随着天光渐暗，老人打开了灯，那灯光极亮，瞬间闪的方正差点睁不开眼睛。
整个房间几乎所有的角落都有灯，屋子里别说白昼了，太阳底下都没这么亮。
“哇哦施主，你们家的灯可真亮真多啊。”方正感叹道。
老人道：“我眼神不好，灯暗了，看不清东西。”
方正看看老人那只浑浊的眼睛，也就释然了。
“施主你之前说我那房子卖不出去？什么意思？”方正问。
老人呵呵一笑道：“我说卖不出去，就是卖不出去，哪来那么多什么意思。你的房子，你不清楚么？吃饭吧，吃完了，就赶紧滚蛋吧，以后别来了。”
方正还想打听一些关于房子的事情，奈何老人根本不想多说一句关于房子的事情。
反倒是和方正聊了一些他的事情，老人名叫孙晋善，家里无儿无女，孤身一人，以前是面粉厂的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