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武求存,民间刮起了武馆风。”
“那个刑振豪,就是新屯城鹰爪蔡武馆里的大师兄,后面直隶州更是带头成立了中央国术馆,奉侯城也有自己的官方国术馆。”
谭海毕竟是大茶壶出身。
每天嫖客来来往往,饮酒作乐,谈得都是天南地北。
你问他历史地理,他不一定懂,但讲起这些东西,可谓头头是道。
“另一条路子,就是去私人帮派组织。有不少帮派都会花重金招收完成奇灵的人,培养的同时,也会委派他们进行一些任务,比如护送商队,亦或者……暗杀一些人!”
讲到这里,谭海故意放轻了声音,左瞅瞅,又看看,最后贴到杜淮山耳边:
“我之前听一位新屯城当官的嫖客的说,最近好像有个什么光明社,在北方特别活跃,直隶军一位陆军次长被杀身亡,就是他们干的!”
“最后一条路,就是当兵!”
“现在全国各地的军阀部队都在征兵,什么直隶系、越系、渭系、护神军等等,包吃包住包训练,还发军饷!”
武馆需要拜师,拜师就得交钱。
杜淮山没钱。
帮派组织虽然给钱,但是需要出任务,耽误他提升实力。
最后一点当兵,倒是挺符合他现在的要求条件。
“咱们营州军招兵么?”
杜淮山将最后一块馒头塞入嘴中。
“招!咱们营州系不但招,每年还招两次,一次夏季征兵,一次冬季征兵。”
“眼看着这回新屯城被破,营州军六八旅损失了一整个步兵营,估计咱张大帅,早就坐不住喽!”
谭海咧嘴打了个哈哈,看着杜淮山若有所思的样子,心里不禁疑惑。
按理来说,今天淮山哥问他的这些话,只要是营州三省的人,都应该有所了解。
尤其是第一点和第三点。
武馆遍地都是,每年营州军的招兵大字报,不但满城布告,平辽日报,奉侯小报也都会报道。
怎么淮山哥什么都不知道,像是才从乡下山里出来的一样。
但淮山哥举手投足,谈吐气质,又根本不像乡下人。
谭海实在搞不明白,他也不打算问。
干大茶壶干久了,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哪怕是最亲近的人之间,也一样,包括他自己。
淮山哥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