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受多了”。
他没有自称朕,也没有半点素日的气焰嚣张,唇畔的笑容纯稚可爱,让人忍不住对他心生怜爱。
云清又问了一遍:“陛下刚才是……”
“傅氏的真正后人,胸口都会有一道星形胎记。朕生来没有,母后担心朕的身世被先帝发现,就让亲信寻来了一种叫弥弥草的毒草,可以让本来没有胎记的人长出任何形状的胎记。”傅明礼说着扒开衣衫,胸口的那块星形胎记在烛光下清晰可见。
“可惜弥弥草药性凶猛,朕那时年幼,毒性便侵入了心脉,给朕落下了积年难医的心疾。”
“你是太后亲子,她如何下得了手?”云清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这样残忍的母亲,难以置信地问道。
“她眼里只有皇权富贵,我这个儿子哪里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重要。”傅明礼笑得更苦涩了:“她怕我不是皇族后裔的事情外传,从来只敢私下请人给朕医治,朕身边也只有几个亲信才知道这件事。”
“陛下的心疾多久发作一次?难道就没有人在身边随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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