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蕊儿和红袖有私人恩怨,就趁着夜里红袖起夜把人给杀了。”
“朕告诉他们会帮忙找找看,让他们回去等消息了。”
“如今人证物证都有了,陛下可否以指使宫女暗杀女使的罪名问罪灵瑶郡主?”
“朕正在考虑要不要寻个由头把他们都杀了。”
云清深深吸气,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傅明礼身前:“安阳老大人是中正耿直的老臣,希望陛下不要牵连无辜之人的性命。”
傅明礼翘了翘嘴角,重新倚了回去,“朕可是听说,云姐姐昨日跑到了敏亲王府,借着朕的名头在敏亲王面前耍了好大的威风。”
云清定定地注视他,字字清晰地道:“若我以俞国长公主的身份去敏亲王府问罪,还能耍更大的威风,陛下信否?”
“信,怎么不信。”傅明礼懒洋洋地扯着云清的袖口让她坐下,“朕更相信,以红袖一个宫女的身份去问罪敏亲王府的郡主,无异于痴人说梦。”
云清抽回自己的衣袖,目视前方道:“在宫闱之内杀人,无论杀的是谁,都是对皇权莫大的挑衅,无视君威这一条罪名,陛下认为能否压得下?”
“那要看云姐姐的意思了。”傅明礼朝云清侧了侧脸,伸出自己白皙的脸颊凑过去,暗示的意味分明。
云清呵笑着站直了身,“陛下办不到的事情,安阳老大人都可以帮云清办到,陛下觉着不行就放云清出宫去,我们俞国人使唤起自己人来才更称手,比不得在这宫里,连出个门都要被人监视。”
“云姐姐总是这般吃软不吃硬。”傅明礼对云清的性子无可奈何,叹口气问:“以红袖一个宫女的身份,可治不得灵瑶的死罪。”他思量片刻道:“要是再加上使人奸污民女,倒是勉强可以算个重罪。”
他说的是惠然被人侮辱的事情。
“可是惠然自己是受害人,按照大平律法,受害之人指控凶手需要证据。”云清为难地摇了摇头:“何况惠然是良家女,如果这种事情传出去,她以后怎么嫁人?”
“只有云姐姐你一心一意为她着想,她不知心里如何恨你呢。”傅明礼不知该夸云清善良还是笑她痴傻:“那丫环喜欢大皇兄,怎么可能真心待你,朕一眼就看得出来的事情,云姐姐难道瞧不出来吗?”
“她因我才会如此,我不能不考虑她的感受。”云清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只是惠然的情况和其他任何人都不同。“退一万步讲,若是我在乎她的名声将这件事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