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办法,明早之前必须找出替换的药材,要不然朕让你后半辈子都瘫在床上。”
符安连连摇首,更是满面无力:“陛下莫要为难微臣了,之前言语之间有所冒犯是下臣不对,但如今我们人在黎州不比京都,药材自然也没有以前丰富,微臣如今有伤在身,连个床都下不来,被人抬着来看病已是勉强,哪里来的力气去找什么药材?”
傅明礼一错不错地盯着符安,眼神几乎要在对方身上戳出个洞来。
符安闭着眼宁死不屈:“陛下就算真把微臣打的后半辈子下不了床,就算把微臣打死,微臣也找不出下一味代替乞云花的药来。”
“乞云花?”床上的云清忽然出了声:“你是说那味药材是乞云花?”
“是啊。”符安没好气地回答:“勤太妃宫中的乞云花,为了给陛下入药我特意去楚琴宫里求来的。”
云清错开目光,鼻翼间出现浅浅淡淡的草木清香,她淡淡地应了一声,盖紧被子闭上眼,对床下的人道:“我有些累了,陛下和符太医有什么话出去说吧,我要睡了。”
她生着病,傅明礼不想让她多费神,给了符安一个警醒的眼神就率先走了出去。
太监们抬着符安出了帐篷,云清余光瞥见帐前的身影消失,才轻轻咳了一声,低声开口:“何事?”
帐篷后方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属下查探过庆安宫,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倒是敏亲王府的书房里有些机密。”他一壁警惕地听着四周的动静,做好一有人靠近就随时离开的准备,一壁又继续说道:“属下在敏亲王府书房的密室里找到了一封书信。”
云清:“信不必拿给我,直接说给我听。”
外面人应下,“信上没有来信之人的姓名,但与属下之前查看的太后娘娘身边临泽的字迹如出一辙,信上内容大约是在询问敏亲王兵士是否准备妥当,还在催促敏亲王一方尽快交出人员名单方便行事。”
云清沉下脸:“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等到帐外人走开,云清揪着被角,默默咬紧了牙根。
敏亲王为人谨慎,太后更是如此,此次秋狝两者都不在京城,人马也跟着出来了大半,她才敢冒险让人去太后和敏亲王的住所查探,当初搜出的平国令牌绝非假造,虽她不解为何参与谋反之人会随身佩戴自家信物,但当时叛乱中不少杀手的伸手都与平国皇室暗卫的路数如出一辙,此事必定与平国皇室脱不开关系。
当初的那场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