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云清立时眉目舒展。
“我不明白的是,姐姐你怎么确定祁昭听了这些话就能确定帐内的人是你呢?”云兰困惑地坐在床边,“别说是狗皇帝了,就连我,单听那些话也没觉出什么特别的。”
“祁昭是一个念旧情的人。”
“姐姐为什么这样说?”
云兰正想问个究竟,云清就掩唇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
她又是倒水又是拍后背地忙活了半天,云清咳完之后没了精神,本来倒在床上都快睡了,临睡之前却倏然说道:“他不肯交出那只白狐啊。”
不肯交出白狐怎么了?云兰奇怪地看着陷入睡眠的云清,蹙着眉头坐了下来。
……
云清驯服烈马之后就有些飘了,觉得自己骑术精湛,像男儿一样骑马打猎不在话下,就开始吵着打猎。
孝帝拿她没办法,适逢冬狩在即,只好将她一并带了去。
到围场的第一日,孝帝在云清的催促之下率亲信带他进了山。
正是冬季,猎物不太好打,她带人走了半座山也没找到什么好猎物,焦躁之时忽瞥见一个不起眼的小山洞,带人进去查看,里面竟是一只气息虚弱的小狼崽。
亲卫们吃了一惊,狼群极是团结,一般不会落单,这小狼崽为什么会落单?
云清也是奇怪,让人四处搜寻了半天,最后侍卫们绑了个猎户装扮的少年回来。
少年模样青涩,眼神却有些凶狠,看着窝在她脚边的小狼崽道:“它是我的。”
云清纳闷:“它明明一直在这里,你为什么说它是你的?”。
少年缄默不答,但很快,在外查看的侍卫们给了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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