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
她在外面等了足足半个时辰的功夫,符安才迈着沉重的步子垂丧着神色走出来。
“怎么样?”
“情况不太好。”符安将手背到身后,眉眼低敛:“他昨晚没有及时清醒,风寒和心疾同时发作,医治起来更是艰难。”他沉吟片刻,“最重要的是,朝堂上的事情每日都会上报到御书房和正昀宫,他昏迷着无法处理政务,更没法出席早朝,一旦陛下重病的消息传出去,会引起整个朝廷的动荡,这些事情都是我们阻止不了的。”
云清疲惫地倚在柱子上,闭上眼按了按额角:“这样,等会你和王晋去一趟庆安宫,和太后商议此事。”
“你的意思是?”
“什么理由足以让一个皇帝不出席早朝?”
“你是说……”
“这件事我不能出面,你们两个去见太后,说明陛下重病之事的利害,让她以突发急病为由令陛下侍疾,月余内暂停早朝。其间的政务全都交给宁王处置。”
符安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语气有些奇怪地道:“那可是太后啊,她能听我们两个奴才的话?”
“只要她长了脑子,就不会不听你的。”语气分外啊笃定地道:“你只要将此事和她一说,之后如何去做,她一定比你我更清楚。”
“好。”符安应完之后动了动唇,眼神时不时在云清脸上打转,云清被他看得心烦意乱:“你想说什么就说。”
“你之前答应我的事情,现在还能做到吗?”
“我答应的事,当然会做到。”云清慢条斯理地走到门前,掀开帘子看了眼床上安然于榻的傅明礼,才回眸对符安到:“放心,你母亲的事情,很快就会有一个结果的。”
她的态度太坚定了,冲散了符安心下的些许不确定,他本能地点头:“我相信你。”
……
林鹤被免职之后,新上任的京兆尹奉命重新审查林鹤多年来审理的所有案件文卷,适逢此事有人检举有在案犯人潜逃在外,京兆尹当即上报此事,申请抓捕犯人,并依照律例加以严惩。
符安得知此事时刚刚整理完傅明礼近日可能用到的药方。
传信的是他养父府里的小厮,此时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大人,夫人的事情终于有了个结果,这回您可该舒心了。”
符安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从百子柜的抽屉里抓药,“舒心?有什么可舒心的?林鹤不过是一个京兆府尹,他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