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大有人在,你这都三岁了,再不会说话以后就嫁不出去了。”
话到一半云清自己先乐出声,明明知道床上的人不会给自己回应,还是低眸朝他道:“你猜然后怎么着?……平林将军的小女儿被父亲抱在怀里唠叨了半天,在太医院众多太医的眼皮子底下突然就开口说了话,她捂着鼻子蹬着小腿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嫌弃,嘴里不住地重复着‘臭死啦臭死啦!’”
云清说完,又没忍住大笑出声:“平林将军思亲心切,一路上着急赶路自然没心思打理自己,全身上下一股子汗臭味,她那小女儿爱洁,闻了味儿之后嫌弃得跟什么似的,一连半个月都躲着她阿爹走。”
她惯不会讲笑话的,故事讲的既不生动也不形象,要是到茶馆里给旁人说故事,恐怕笑的最欢的只能是她自己。可不知为何,傅明礼听了就是想笑。
偏他是个处在昏迷当中的重病伤患,别说笑了,连呼吸间大的起伏都不能有。。
他竭尽全力才能让自己表现得与平日无异,被子底下的手攥紧寝衣衣角,内心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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