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加上他和陛下的关系不一般,王晋更不愿意轻易去怀疑。
他想开口劝劝,转眼想起云兰之前的那番话,顿时把所有的劝告都咽回了肚子里。
知人知面不知心,在这偌大的王朝之中,又有谁能做到绝对干净。
“奴才记下了。”王晋道。
……
安阳桥坐在书桌后,听完擎云的叙述后陷入了一阵沉默。
擎云在外人面前是很沉得下气的,一句话不说老老实实等丞相自己说话。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安阳桥才低叹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擎云:“嗯?”
安阳桥约莫猜到云清让擎云来说此事的目的,半点不吝啬于指点:“你刚才说,画上的人是谁?”
这句话今天擎云被问了好些遍了,他再三反思,难道这句话里藏着什么玄机?
他重复了一遍之前的回答,说道:“是陛下。”
他口中的陛下,当然不是平国的陛下傅明礼,而是现今大俞的新帝云京墨。
安阳桥知道他说的是谁,听言竟纠正他:“确切来说,他是承亲王的养子。”。
擎云本能地想反问他,这有什么不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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