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无非是清楚我一个女子必定害怕这些东西,我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第二次。”
擎云无言以对,哑着嗓子站在她旁边,陪她一起看着那个在树下撞鬼的侍卫。
侍卫被二人盯得有点虚,进而想到殿下是在用自己练胆量顿时自觉责任重大,挺直了腰板,表情比得更阴森了些。
云清红着眼睛看了那个侍卫一晚上,一院子的宫女侍卫也随她看了一晚上。
第二日安阳桥听说这事后颇有些哭笑不得,来到云清居住的寮房外忍着笑:“殿下无需如此,日后暗卫轮班守在您四下,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
“还是要自己立得起来才成。”云清端起侍女刚端来的茶水喝了一口,一夜未眠,她脑子一阵阵的发沉,稍热的茶水入喉,散去了她些微困意。
她放下茶杯:“起行吧,下一站是凛州,我听说那里冬日的红梅最是好看,我们正好去瞧一瞧。”
安阳桥跟着她出了寺院,远远地看到远处数十名是我骑马停在青禅寺门前,是安阳桥之前派出去探路的侍卫。
“殿下。”侍卫们跑到云清面前跪下:“凛州数百百姓患得鼠疫,情势有些严峻,现下已封城了。”
“鼠疫?”云清和安阳桥对视一眼,后者无奈耸肩:“看来咱们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
云清挥挥手:“罢了,再让人去探探周围有没有其他岔路,咱们这两日暂居青禅寺,看看情况再说。”
众人低首应了。
回到之前居住的寮房,安阳桥打量着房中环境,对云清叹道:“这地方粗简,殿下暂居一夜尚可,再住几日,怕是免不了吃些苦头。”
“丞相莫不是忘了,我被人挟持到平州之时,连街边墙角都住过。”
安阳桥哑然,突然惭愧道:“是老臣无能,没能护住殿下安全,让那些贼人有机可乘,还令得殿下吃了这么多苦。”
“丞相不必在意此事,恶意是永远都防不止的,兵来将挡而已。”她垂下眼睑:“有时间道歉,丞相倒不若帮我去查查,昨日里搞鬼的究竟是什么人。”
安阳桥迟疑着:“那人来去匆匆,连擎云都没有发觉,估计不好查呀。”
“我给丞相出个主意。”云清下巴微抬,朝东边的大殿指了指:“寺院里出的事,首当其冲要查的自然就是寺中的和尚。”
“殿下是说,是住持捣的鬼?”
“寺中僧侣不止住持一人,真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