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如今的帝位很有可能就是您的。”
云清轻笑出声,谐谑似的对安阳桥道:“丞相,谁人心里没有一点儿权力欲望?我有,云京墨有,承亲王肯定也有,就连丞相大人您年轻时,未尝没有过位极人臣的期待。有的人做得到,有的人做不到,做得到的享受到了前半生希望的荣誉地位,做不到的尽管失败了,倒也落得一身轻松。我做不成女皇帝,自有比我更适合做皇帝的人登上地位,昔时尧禅位于舜,舜禅位于禹,哪个不是这样的道理。”
安阳桥怅然若失,半是玩笑办事认真地道:“可怜了老夫,原还想着能辅佐出古往今来第一位女皇帝……现在这愿望事先不成喽。”
云清忍俊不禁:“丞相依然是丞相,辅佐不成我,帮助新帝推行新政,亦有希望成就一番盛世繁华。”
……
口上劝着安阳桥放宽心,待正厅的人都散去之后,云清一个人坐在主位上,仍忍不住琢磨起她被送到平国之前的所有事。
父皇驾崩后朝中势力分散,承亲王支持自己的儿子做皇帝,云京墨智谋才学尽皆不凡,在没有确定真正的胜负之前,须得是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让他打乱计划冒险算计于她?
还有孙平,此人在父皇在世时极得父皇信任,还有好些次曾经救她于危险之中,这样的一个人,怎么能抛弃先日旧主,去相助心怀叵测的承亲王?
承亲王没有前奏突然下手,势必是出现了什么打乱他计划的意外,而这个意外足以让他险中求富……云清双目微阖,食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渐渐露出恍惚之态。
……如花出现时,她第一反应想到的是那个神秘的紫衣男子,现下想来,如花只说有人送他到青禅寺,却连一点鲜明的特征都没有给出,换句话说,那个送他过来的人可以是任何人。
孙平在父皇身边那么久,母后当时怀的如果真是双生胎,他是最有可能做手脚的人,孙平是承亲王的人,那么双生胎的去向是否也掌握在承亲王手中?
她离开平州的事不是什么秘密,承亲王要知道她的行踪不是难事,那她是不是有理由怀疑,是承亲王掐着时间把如花送到青禅寺,以此来混淆她的视线,亦或是给她挖下一个巨大的陷阱?
……
“狼崽子。”傅明礼顺着小明柔软的毛发,低头一本正经地和小东西说道:“你娘跑了,她自己一个人跑了,不要你了。”
小明低低地叫了声,仿佛是在撒娇。
傅